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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 6
你的表情变得平淡。克制，你提醒自己要克制，努力抑制住把那个生物扔出咖啡馆的冲动。你现在不想破坏谈判气氛，尤其是如果娜迪亚喜欢丘比的话。
娜迪亚的表情变得平静，锐利的绿眼睛在你、麻美、焰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又回到麻美身上。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丘比问道，像猫咪想要被挠头一样挥舞着爪子。如果不是丘比的话，这动作本该很可爱。
“你最好离开，”娜迪亚对它说，抓住它的后颈提了起来。
“等等，其实，在这里——”你指了指，原本围绕在你手指周围的悲叹弹珠飞向丘比。娜迪亚似乎猜到了你的意图，把丘比转过身去，让它的背面朝向你，那个开口已经开始呈现出你所熟悉的深渊般的黑暗。
你把悲叹弹珠塞了进去。“现在走吧，丘比，”你说。“我坚持。”
“好吧，”丘比说，尾巴慢慢摆动。当娜迪亚把它放在地上时，它装作叹了口气，然后慢慢摇着尾巴走开了。“也许改天吧。”
娜迪亚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她用另一只手拿着灵魂宝石，做了个不满的小动作。“你们发现了。”
“是的，”你代表所有人回答，调整了一下握住麻美手的姿势，让手指交缠在一起。而且...这感觉还不够，所以你用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手上。
麻美发出一声轻响，金色的眼睛转向你。你对她温柔地微笑，在她的皮肤上描绘着文字。
没事的。它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我在这里。
你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了，但是...她放松下来，脸上浮现出微笑。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拨了拨自己的发卷，然后转身面对贝努纳。
“我们发现了，”麻美重复道，似乎从你的支持中汲取了力量，重新披上了她的沉着。“我很...不高兴。”
娜迪亚放下叉子，发出一声轻响——她已经趁机把灵魂宝石收起来，继续吃东西。
“你们所有人？”她指着这群人问道。
“是的，”沙耶香说，下巴紧绷。“我们都知道我们的灵魂宝石的事。”
小圆点点头，手指不安地交缠在一起。
“嗯，”娜迪亚说，做了个特殊的手势，手掌平放，手指划过。“我明白了。我们继续吗？”
你呼出一口气，瞥了焰一眼。讽刺的是，她似乎是你们所有人中最平静的，眼睛朝你这边扫了一秒。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关注小圆并扫视周围。
“好的，”麻美说，声音平稳。“让我们继续。萨布丽娜，你刚才在说什么，之前——你在说什么？”
你对麻美微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是的。如你所见，娜迪亚，我能净化灵魂宝石，”你说。
“你想用它来换取我的情报，是吧？”娜迪亚点头说道。她用手指轻敲戒指。“在我逗留期间净化我的灵魂宝石，但我不碰你的魔女？”
“呃，”你说。你其实并没有从那种角度考虑过。你更多是把它看作是帮助他人，而不是作为报酬。“嗯——那个。”
“萨布丽娜的意思是，她希望你帮忙传播她能做什么的消息，”麻美平稳地插话道，盖过了沙耶香压抑的哼声。
“哦哦，”娜迪亚若有所思地说。“是啊，那是……嗯。”她双手比划着，来回摆动，做出跷跷板的动作。“你是在试图招募人手吗？为了……”
她似乎在品味接下来的词，在舌尖上细细咀嚼。“为了魔女之夜？”
“只是部分原因，”麻美说。“对吧，萨布丽娜？”
你接过麻美的话头，缓慢地说道，仔细斟酌着用词。“我不只是想……雇佣，或者招募人手。我想帮助人，从整体上说。虽然是的，我很乐意在你在见泷原市范围内时保持你的灵魂宝石清洁。”
娜迪亚向后靠，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在桌上敲打。“那我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我能做什么的消息终究会传出去，”你说。“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主动引导舆论，而不是被动跟随。以前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吗？有人曾经拥有过类似的能力吗？”
“嗯嗯，'引导舆论'……”她用达里亚语低声重复这个短语，然后点头。“是的，我明白了。而像你这样的魔法少女……”她皱眉。“有，也没有。有些女孩可以转移悲伤，但你——你能净化自己的灵魂宝石，对吧？”
“是的，”你挑眉确认道。“继续说。”
“这是……非常非常非常罕见的，”娜迪亚说，用两根手指捏着空气来演示。“但是有些女孩在许愿前就知道得够多，你明白吗？她们许愿，但不可能完全免费。悲伤必须去往某个地方。要么进入悲叹之种，要么进入灵魂宝石。”
你畏缩了一下，你的朋友们也有同样的反应。就连焰似乎也有些不安。“那太可怕了！”小圆说。
“不是吗？”娜迪亚露出一个毫无幽默感的淡淡笑容。“这就够了。一个能净化灵魂宝石的女孩的传言，会激励人们，对吧？有一两次，人们利用这点来，嗯，诱骗他人。我以前见过，总是以悲剧告终。总是如此。”
“最好不要，”沙耶香咆哮着，双臂交叉。“人们怎么能这样活下去？”
“他们大多活不下去，”娜迪亚说，向沙耶香摊开手。“有些人试图平静地生活。她们狩猎魔女并活下去，但这种传言总是会流传。它激发的希望……唉，随之而来的失望和绝望。”她耸耸肩，握紧拳头。
沙耶香不悦地皱眉。“但萨布丽娜不是那样的，”她嘟囔道。
“也许吧，但很难相信，”娜迪亚说，一边敲着下巴。“要不是巴麻美告诉我，我是不会来见泷原市的，明白吗？”
这让你向麻美投去一个笑容。毕竟麻美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麻美点头说道。
娜迪亚笑了起来。“这次旅行已经足够回报那份信任了，”她说，目光打量着你。
“还有一件事我应该说明，”你略微前倾身体说道。“我可以清空悲叹之种，把它们变成净化之种……对了，沙耶香，你还留着你的吗？”
这有点像是个反问句，因为你能感觉到她确实随身带着净化之种，不过还是要问一下。沙耶香眨了眨眼，从口袋里掏出净化之种，把它平衡在指尖上。“是的，就在这儿。”
“我可以看看吗？”娜迪亚伸出手问道。沙耶香把净化之种递给她。
“所以这些，呃，我估计它们至少可以持续几百年？”你说。
娜迪亚差点把净化之种掉在地上。“什么？”
“是的，几百年，”你说。“不过，嗯，我最近才弄明白这些，我不知道它们长期使用是否有效。它们可能会随时间退化或者出现其他问题，我不确定。”
这个摩洛哥女孩小心翼翼地把净化之种还给沙耶香。“我……明白了。”
“我有点想把它们分发出去，”你说。“而且我也在研究如何不使用悲叹之种就能做到这一点——”
娜迪亚举起手打断你。“你想免费赠送这些东西？”她问道。
“嗯……是的，”你说。“我真的想试着帮助魔法少女。”
“因为她是萨布丽娜嘛，”沙耶香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疯了，”娜迪亚说，双臂交叉。“这座城市会被魔法少女淹没的。”
“我知道，”你说。你注意到焰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到了班诺纳身上。“而且这……嗯，这多少是可以接受的。我也知道会出现问题。比如打乱现有的权力结构，滥用魔法之类的。对了，你知道的最大的魔法少女组织是什么？”
“东京议会，”娜迪亚毫不犹豫地回答。“在日本。”
“不，我是说全世界范围内的，”你说。
“没有什么……大型协会，”娜迪亚皱眉说道。“要维持一个组织很难。离开自己的领地也很难。我是个信使，明白吗？我传递消息，这对魔法少女来说很有用。但我不占有领地，因为如果占有了，我就无法远离它。”
“嗯，”你说，陷入沉思。没有全球性组织，是因为魔法少女们没有这种能力。但这并不完全正确，因为……有了传送能力，魔法少女可以随时出现在任何地方——从某种程度上说，明子的想法还是有点道理的。至少在这方面是这样。问题在于，如果没有动力，魔法少女们不会自发组建这种组织。
“最大的……”娜迪亚喃喃自语，显然陷入了沉思。“我想是雷吉乌斯集团。他们总部在德国。他们有……大约二百名自称是其一员的魔法少女？”
“嗯，”你说。“这很有意思。不管怎样，嗯……就我而言，我想请你把这些信息传播给你认为理智的魔法少女。我是说，这就是你的工作，对吧？”
娜迪亚仰头大笑。“是的，没错，”她说。“你真疯狂。麻美，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完全支持沙耶香，”麻美微笑着说。你默默地握了握她的手以示感谢。
“另外，我要说清楚……”你说。“我是在请你传播消息，是的，但即使有些，呃，不太理智的人问起，也请告诉她们。我宁愿有关我的信息是准确的，而不是不准确。”
娜迪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在身边的背包里翻找。她拿出一本巨大的、用金属装订的书，几乎闪耀着魔法的光芒，翻开后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萨布丽娜试图越过她的肩膀看，但立即被一根手指抵住鼻子推开了。“不许看。”
萨布丽娜做了个鬼脸，但还是重新坐回椅子上。
几分钟后，贝努纳写完了，合上了这本堪称重量级的巨著。“那么，你想听消息吗？”
- 自由发挥
是的，这是一个是/否的答案，但请写下你想知道的事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