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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心弦 27
你微微歪着头，思考着你所学到的东西。你仍然不太确定该如何理解它，不过你确实有一个模糊的、虽然不相关的想法。嗯。
附魔...好吧，你对悲伤所做的是强加你的意志，强加秩序。而这似乎对魔法不起作用。如果它更像是许愿呢？有求必应之类的。也许它应该被引导，而不是被你的意志牢牢抓住并强制变成一个固定的结构。
考虑到麻美施加的附魔没有明显的规律或理由，这种想法似乎有点道理。值得一试。你把注意力转回到石头上，抿起嘴唇，让魔法简单地渗透进去。你不去控制它，不试图强迫它进入任何结构。
强化。你试着将这个印象推向从你手中扩散出去的魔法。如果要用比喻的话，它就像是...一团气体，有点漫无目的地移动。你试图...把它推向石头，但没有什么效果——失去了方向，它的行为完全像上述的气体云，四处扩散。
它甚至不试图像离开你范围的悲伤那样聚集在一起，只是稀释到环境中。
看来这次也不行。嗯。至少石头没有碎成小块。恰好这时，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彻房间——织莉子的第一块石头碎成了小碎片。预知者畏缩了一下，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拿起一块新的。
你知道吗，你要稍微休息一下，看看正美和弘子怎么样了。希望她们没有在呃，自从你上次见到她们的六七个小时里谋杀小野。
嗯。只有六个小时。感觉好像更长。
“你们好？正美，弘子？”你用心灵感应联系她们，靠在沙发上片刻。麻美抽空从你附魔的石头上抬起头，对你微笑，拍了拍你的肩膀。你也对她报以微笑。
“你说她态度不好真不是开玩笑的，”正美立即抱怨道。
...有希望。
“你好，萨布丽娜，”弘子插话道。
“那么我欠你们多少圣诞礼物篮呢？”你谨慎地问道，同时在手掌中滚动着河石。
“所有的圣诞礼物篮，”正美咕哝道。“等一下。”
“她让她跑圈呢，”弘子悄悄地告诉你，心灵感应的声音充满阴谋性。
“...跑圈？”你问道。
“啊，是的。跑步圈？”弘子说。
这实际上并没有解释太多。“继续说？”
“嗯，”弘子说。“这是正美对我做的？它有助于训练纪律性和，呃，对体力活动的欣赏。”
“但我们是魔法少女啊，”你茫然地说。
“魔法少女？”弘子问道。
“呃，魔法少女的俚语。来自英语，'magical girl'，魔法少女，”你解释道。“但无论如何，我们是魔法少女啊？一点跑步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啊！”弘子似乎明白了。“是的，你说得对，我们知道不应该有影响，但是小野小姐不知道。”
“哦，”你说。“哦哦哦。”
“没错，”正美说道，重新加入对话。如果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评论呢。“这就是我为弘子做的！”
“...尽量别把她逼得太紧？”你提议道。“我是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啊，”正美说。“是的，我们知道。”
“我建议我们可以监视她一两天，”弘子说。“我们确实有时间。”
“呃...嗯，”你说。“好吧，那祝你们好运，回头见？”
“回头见，”弘子同意道。
“嗯，拜拜，”正美说。
你呼出一口气。事情进展得还不错。你觉得。
你希望如此。
你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块石头上，轻声哼着小调。你之前的想法并不是正确的。不过，这就是科学。你提出假设，然后进行测试，必要时放弃它。“...我们必须做我们能做的~”
“为了所有的好人好事~” 你猛地抬起头。麻美冲你灿烂地笑着。
“除了那些已死去的人~” 你也咧嘴笑着回应她。
“但不要为每个错误而哭泣—” 她的英语真的相当好，只是在某些音节上有点圆润。
“只要继续努力直到蛋糕吃光—”
“科学完成时你会造出好枪—”
“给那些仍然活着的人~” 你们俩一起唱完，相视而笑。
织莉子和纪里香都用礼貌而困惑的眼神看着你们。
你咯咯笑起来。这也让麻美笑了起来，她用手捂住嘴巴来抑制笑声。你挑了挑眉毛，她点点头，擦去脸上的笑容，重新投入工作。你也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手中的石头上，慢慢地翻转着。
从眼角余光中，你看到织莉子和纪里香交换了一个非常困惑的眼神，然后回到她们自己的任务中。
嗯。你仍然认为从魔法中感受到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可能有些值得研究的地方。你试着塑造一点魔法，让一道柔和的银光在指尖聚集，然后尝试着把它四处滚动。
控制悲叹对你来说是很自然的。它就像是你自身的延伸，根据需要可以变成手、胳膊和腿。你意念一动，它就完成了。然而魔法并非如此。真正的控制感觉就像是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你所能做的只是一些本能就知道如何做的固定动作——治疗、召唤你的锤子等等。
嗯。
你看着麻美把你施加了止痛魔法的石头放在一边，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相反，她伸手拿起了那块反魔法石头，在手中掂量着。那种沉思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困惑，她低头盯着石头眨了眨眼。
“出什么问题了吗，麻美？”你问道。
“...没有，”她说。“不...完全是。吴小姐，这是...反魔法，对吧？”
纪里香抬起头。“嗯？是啊，没错！”织莉子的头也猛地抬起，眼神失焦，皱着眉头朝墙壁的大致方向看去。
“我...对这个无能为力，”麻美承认道，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它会使我的魔法失效。”
“哦，”纪里香说着，向织莉子投去一个担忧的眼神。“呃...这倒是说得通？嗯...织莉子？”
“嗯，”你表示赞同。“这确实很烦人。织莉子？”
“怎么了，萨布丽娜？”
你首先注意到的是那双红眼睛，几乎在柔软的白色毛皮衬托下发出微光。丘比栖息在客厅的窗台上，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与外面逐渐漆黑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在你身旁，麻美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叫声，你搂住她的腰，轻轻捏了捏以示安慰。
- 自由发挥
你忘记它了吗？
译者注：
上面萨布丽娜哼唱的是一首现实中存在的英文歌曲《Still Al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