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物质 20

你叹了口气，揉了揉鼻子。“焰，我...不太愿意这样瞒着大家。这不仅仅是道德原因。”

焰的嘴唇微微抿起，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挑起眉毛看着你。

“呃，”你说道。“首先，她们不会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这只会让她们在魔女之夜来临时更倾向于离开。我的意思是，如果她们本来就打算离开，那无论如何都会走，对吧？”

“有些人会留下来，”焰反驳道。“如果她们别无选择的话，留下的会更多。”

上帝啊，这话真是冷酷。你能理解她的理由，但是...

“我不同意，”你说。“如果她们想走，就会走。而且...我认为，同样重要的是，如果她们要与魔女之夜战斗，却没有做好准备呢？很多人可能会成为累赘。我是说...当然，会有很多魔法少女足够强大，能够自保，但更愿意有安全保障。那些较弱的魔法少女怎么办？”

麻美点点头。“她们需要训练，”她说。“如果她们刚成为魔法少女的话...”她摇摇头。“我一直听说魔女之夜的到来本身就是一种...对感官的冲击。如果她们没有做好准备，可能甚至无法战斗。”

焰瞥开视线，鼻孔微张，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的...研究也同意这一点，”她停顿片刻后承认道。

“所以我们应该警告她们，并训练她们，”麻美说，点了点头。

“是啊，”你表示同意，竖起一根手指。“而且...许多魔法少女会想长期使用我的服务。她们不会想离开，然后回去只为了生存而不得不与魔女和其他魔法少女战斗。而且，如果她们抛弃这座城市，任由见泷原市被摧毁，她们肯定就得不到这种服务了。”

一个不敬且不相关的想法闪过你的脑海——你觉得在严肃的讨论中使用“meguca”这个词还挺有意思的。诚然，这主要是因为...嗯，这只是在英语中稍微改动了一下单词，而她们的英语可能还不错，但毕竟不是她们的母语。

“好吧，”焰说。她看起来仍然不太高兴，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你叹了口气。“焰，说真的。我...我有一个巨大的筹码。我的能力...呃，你知道的，”你挥挥手说道。“我相信我能说服人们留下来。我相信我能说服足够多的人留下来战斗。而且——”你用一只手搂住麻美，另一只手伸向焰。“我们有你，有麻美，还有我...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花了点时间考虑要不要阐述一下从美国偷几个双子座火箭引擎的计划，用来把魔女之夜推到别的地方。比如推到大气层，或者推到海洋中。然后你们可以用洲际弹道导弹攻击它。

...把这个归档为D计划吧，你猜。

“好吧，”焰重复道，眉头紧锁。

你揉了揉额头。“那么...关于沙耶香，”你说道。“我...你看，焰，我们不能一直对她隐瞒这件事。我们隐瞒的时间越长，她就会越生气—而且她有理由生气。我的意思是，这么做等于是在说我们不信任她。”

一丝良心不安悄悄爬上你的心头。你也在隐瞒一些事情。

但那是出于正当理由，对吧？

而且你今晚就要告诉麻美了。

没错。

焰的表情变得平淡，一片空白。你大致可以猜到她在想什么—你说得对，她确实不信任沙耶香。当然，她很有分寸，不会在麻美面前直说这话。

哈，焰居然会有分寸。这些词通常不会用在一起。

“话说回来，”你继续说道，直视焰的眼睛。“我同意你的观点，我也不太愿意让她冒险去对付一个能摧毁整座城市的魔女。”

“萨布丽娜？”麻美问道，金色的眼睛下是担忧的眉头，抬头望着你。

“不，只是...我不会阻止她，我们也不应该阻止，”你说。“以她的性格，无论如何她都会想留下来。但是...我在想我们能不能给她安排一些更安全的任务？比如疏散或保护平民之类的？我觉得她会很乐意接受这样的任务。”

麻美抿了抿嘴唇。“萨布丽娜，还有...三周的时间，我们真的可以教会她战斗，”她说。“等到魔女之夜来临时，她就不再是新手了。”

这...其实是个很好的观点。

“那你觉得到时候她能和我们一起冲在最前线吗？”你眨了眨眼睛问麻美。

“我觉得可以，”麻美说。“三周时间很长。每个人学习的速度不同，但魔法少女本能地就知道怎么战斗。根据我的经验，关键在于磨练这些本能。”

焰盯着麻美看了很久。“好吧，”她说。“希望你是对的。”

“我想我是对的，”麻美坚定地点点头。“特别是如果我们大家一起训练她，带她出去猎杀魔女，我想她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少女。她的实力也不弱。”

你朝麻美笑了笑。看到她对自己充满信心真是太好了。“我当然会帮忙，”你说。“我的意思是，我不...不太擅长教学，因为我自己也是个新手，但我可以在旁边帮忙净化之类的。”

麻美摇摇头，对你微笑。“别胡说，萨布丽娜，”她说，给了你一个温暖而亲切的眼神。“你...近战表现得不太好，但这可以改变—而且你的远程攻击简直可怕。”

你摆摆手，回以微笑。“谢谢你，麻美，”你说，然后看向焰。“焰？你也会帮忙的，对吧？”

“如果我有时间的话，”焰缓缓呼出一口气，转过头去。

真好，能有更多空闲时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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