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干预 55

“是的，我确实失忆了，”你漫不经心地回答，脑海中急速思考着关于羽毛的事情，更要紧的是，如何在不让局势失控的情况下平息织莉子的威胁。“我本以为你可能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不过看来你也不清楚……”

“你失忆了，”织莉子平静地说，脸上露出些许不安。

“对，对……而你，织莉子，只是依据你的预见行动，不是吗？”你说。“我，织莉子，醒来时对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包括你在以前的时间线上所做的事情，除此之外几乎一无所知。所以请相信我，我告诉你：你的方法？永远行不通。”

焰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控制得很好，几乎不被察觉，但由于你正密切关注织莉子和焰，你还是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

你后仰坐下，手指交叉放在脸前。“考虑到我和焰在‘改变命运’上的作用，再加上羽毛干扰了你的预见……你有没有想过，你无法独自掌控一切？你不能只依赖自己的力量和与吴纪里香的计划来规划所有事情？”

你摆了摆手，然后又把手放回脸前。“关于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循环？”织莉子在被提醒时显得有些不安。“孵化者利用了你，结果……事情并不顺利。我们现在在这里，而不是那个时候——我认为这已经很明显了。你做得最好的那个循环……你没有尝试任何宏伟的计划或阴谋。你只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嗯，做正确的事。”

焰皱眉看着你，你向她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等会再说。

“孵化者？”织莉子问道。

“丘比，孵化者，”你解释道。“那是它的称呼。那么……我想问，你有没有想过就直接给我发个警告？”

“那没用的。比如说，没有直接的威胁，你就无法说服美树沙耶香，除非出现非常规的变化，”织莉子回答。“至于小圆……”她的目光转向焰，然后停下了话。

“那我和焰‘改变命运’的事实呢？”你追问，指出了其中的明显矛盾。

“你会相信我吗？如果我把话写在一封信里送到你家？”织莉子反驳。“更何况……”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刻意避开焰的目光。她停了一下，似乎在内心挣扎，然后问道，“我可以喝点水吗？”她示意你旁边的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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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