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出现” 18

“是的，我会为你们清洗灵魂宝石，”你点头，微微一笑。“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有时候你甚至怀疑这比你想象的还要更直白一些。

“我——”蝶子说。“我们要做什么？我们......负担不起太多。”

“免费，”你温和地说。

将悲伤从她们的灵魂宝石中抽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厚重、绳状的细流在空中盘旋，加入到已经慵懒漂浮的行星状物体中。虽然还没有达到危险的程度，但考虑到四个人只有三颗悲叹之种可以分享......你注意到，只有蝶子没有悲叹之种。裕子和那两姐妹每人都有一个。

喜悦和难以置信在她们脸上交战，当她们把手放在灵魂宝石上时——头部、臂环、另一个臂环和胸口。裕子在口袋里摸索，拿出一颗悲叹之种，将其贴在发带上镶嵌的灵魂宝石上，当看到什么也没发生时，她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紫发女孩感受到你的目光，给了你一个微弱的笑容，充满了解脱和无声的歉意。

麻美用手肘碰了碰你，你转身看到她投向你的温暖而自豪的笑容。你也报以微笑，她的双手做了个小动作，似乎想要做什么又打消了念头。“萨布丽娜，你在这里做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她的目光在大学女生和你之间扫视。“我——我......不想干涉这场战争，但是......这个......”

“我知道，麻美，”你说，将她的手握在你的双手之间。“没关系。同样值得一提的是，我也很抱歉。”

“不要，”麻美说。“不要为我的自私道歉，萨布丽娜。”

“你一点都不自私，”你带着些许怒气告诉她。“你不是。”

麻美笑了。“好吧。”

大学女生们小心翼翼地清了清嗓子。

当你松开麻美的手，回头看那些大学女生时，她们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们两个，尤其是蝶子和裕子。你瞪了她们一眼，意思是“这不关你们的事”，而麻美只是微笑着，眼睛半睁着，像平常一样。纪里香看上去有些愤慨，皱着眉头瞪着她们。

“嗯，”蝶子说。“谢谢你。非常感谢。”

“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你重复道。“那么，关于凛的事？”

“嗯，这个嘛，”蝶子说，环顾了一下她的朋友们。“嗯......即使你......减轻了我们的压力，我们的处境仍然是......不可持续的，这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事实。”

“是的，我会改变这一点。”你在心里给这句话加上了一个“希望如此”的后缀。“但是......好吧。你们愿意做出善意的表示吗？如果不是对仙台的女孩子们，那对我呢？”

“愿——愿意，”那个蝴蝶翅膀的女孩说。“愿意。”

“好吧，”你说。“那就带路吧。”

裕子犹豫地走到屋顶边缘，跳下，跃向下一个屋顶。你紧随其后，麻美和纪里香就在你身后。蝶子停顿了一下，也跟了上来，而铃木姐妹则留在后面。你能感觉到植物控制者——晴奈——的魔力正在缓慢地从森林中消退，她和她姐姐跟了上来。当你回头看时，森林已经开始以不自然的速度枯萎，藤蔓变成了病态的棕色并崩解瓦解。

嗯。

你看到凛的尸体，一个裹在深绿色长袍里的瘫软人堆，你调整方向降落在那个屋顶上，做了个流畅的肩滚翻。

你移到尸体旁边，跪在它身边。“好了，灵魂宝石呢？”

裕子默默地把它放在你手里，你匆匆一瞥——深深的翡翠绿色。一些腐化在深处旋转，你小心翼翼地把它扯出来。

你环顾了一下女孩们。“好了，给我腾点地方，”你说。“她醒来时可能会有点迷茫。”大学女生们轻声应和着，稍微退后了一点。你伸出手，在麻美离开时拉住了她。“留下来？”你朝她微笑。

她脸上忧虑的表情转变为微笑，不安地瞥了一眼凛的尸体。“当然，萨布丽娜，”她说。

深吸一口气，你把它塞进凛的手里，等了一会儿，看着魔法的燃烧像野火一样在干枯的灌木丛中燃烧蔓延，电弧般脉动着穿过凛的身体。它最后到达她的大脑，瓶绿色的眼睛眨了一下睁开了。

凛猛地坐起来，疯狂地环顾四周，一把锯齿状的匕首在绿光中形成。你抓住她，轻轻地制止她。“凛！凛，是我萨布丽娜，”你温和地说。

“萨、萨布丽娜？”她结结巴巴地看着你。“什——什么—在你后面！”

“嘘，不，”你说。不用回头，你就知道是麻美，焦虑地徘徊在你身后。“那是麻美，她和我在一起。”

凛稍微放松了一点，然后抽搐了一下，头抽动着，眼睛露出了你已经学会将之与心灵感应联系在一起的那种茫然的表情。你瞥了一眼仙台女孩们所在的地方——两个坐着的人影，一个站着，一个向前倾着身子，腿支在屋顶边缘，全都还笼罩在阳光下。

你决定继续跟进这个问题，也联系明子和小樱。“看，她醒了，”你说。

“好，很好，”小樱说。“现在，让她自由。”

“先谈判，”你回答。

“他妈的什么？”瞬移者厉声回击。

“我想你们是想让我们谈判，”明子说。

“正是，”你回答。

“萨布丽娜小姐？”蝶子试探地问。“为了凛他妈的谈判？”小樱在你脑海中咆哮。

“对，”你说，看着她们。“有没有哪个中立的地方我们可以碰头？”在心灵感应中，你说。“不，她是在为你们谈判。”

凛摇摇晃晃地在身上摸索着什么，在她宽大的袖子里找到了。她拿出眼镜，看到它们坏了，皱起了眉头。“萨布丽娜小姐，我要代表明子谈判吗？”

“是的，”你肯定地说。一秒钟后，明子的声音在你脑海中响起。“我更希望由我来谈判。”

蝶子皱了皱眉。“附近有一家咖啡馆，老板......不太留心。”

看来又是魔女炸弹的讨论，我明白了。

“敌人出现” 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