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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渣处理 4

你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唇。“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你兴高采烈地说,同时暂时停止了对悲伤能量的操纵,因为焰并没有清理掉那些上膛的枪支。你一度想过用悲伤能量做一把枪,装上真正的子弹——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肯定是最容易隐藏的方式。

焰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表情。或许你看错了,但是……你非常确定刚才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无奈而又略带玩味的微笑,虽然转瞬即逝。

“好吧……我会把它藏在我的悲伤云里,”你若有所思地说,做出决定后,召唤出几个悲伤能量球。焰将步枪交给你,你微笑着接过,检查了一下保险。你把枪放在膝上,看着那些悲伤能量球——你打算把 AR-15 装进一个椭球形的容器里。

你将想法付诸行动,悲伤能量伸出触须,将步枪封存其中。“谢谢你,焰,”你微笑着对她说,眯着眼睛打量装有步枪的巨大椭球体。

作为回应,她微微耸了耸肩。

把枪锁起来不免让人怀疑,如果你被施加了反魔法会怎样。倒不是真的认为最好的朋友会这样对你,但话说回来,你相当确定织莉子站在你这边,但也不是完全确定。而且——

你把羽毛留给了麻美。

一时间,恐慌穿透了你的心,但是——

你身处焰的时间停滞中。你……很确定在这里是安全的。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出什么事了吗?”焰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关切,她微微歪着头。

“没什么……只是……”你皱了皱眉。“我把羽毛留给了麻美。”

焰也皱起眉头。“那只是一根羽毛而已。”

“我知道,”你喃喃自语,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一根羽毛。没有任何魔法或魔女的成分。只是一根羽毛。”你叹了口气。“只是某种东西出现,加剧了我的偏执。”

你们俩沉默了片刻,然后你甩了甩头,试图摆脱那些相当令人不安的想法。

“总之……我只是在想,你有没有比 AR-15 更小的东西,焰?”你说。你确定,但多加小心总没坏处。“像是可以隐藏的东西,以防万一,比如遇到反魔法之类的情况?”

那双略显黯淡的淡紫色眼眸与你的目光交汇,长久地凝视着你。你几乎可以看到她脑中的齿轮在转动,焰直视着你,然后点了点头,移开了视线。她的右手在盾牌上方犹豫了片刻,然后伸了进去,抽出了……

抽出了……

什么

什么。

焰挑起眉毛看着你,握住手枪的枪管,将它递给你。这是一把……很有特色的武器,从外露的扳机组一直延伸到你知道那是一个五发弹匣,再到顶部外露的枪机滑动部分,一路滑向那黑色哑光的枪管。一个缩短的枪管。

你盯着那把同样被锯短的白桦木枪托,一把改装成手枪的莫辛纳甘步枪,能够发射 7.62mm 的子弹。

“这是一把俄布雷兹手枪,”焰平静地说道。她的发音也很正确。她又开始把手伸进盾牌里。“你想要更小一点的...”

“不、不用了!”你尖叫着,从她手中接过——好吧,其实是抢过——那把手枪,在手中把玩着。一把俄布雷兹手枪。它在便携的尺寸中算是比较大的了,但如果你从包里取出一些弹珠,还是可以装进去的。你也不指望随身携带只有口袋手枪那么大的东西。“你到底从哪搞来的?”

焰耸了耸单边肩膀。“有个魔法少女不常出现。”

“啊,”你应道。你猜这个回答已经够了。“那么...谢谢你,焰。”

她点了点头。

你在手中掂了掂那把手枪,然后将它交给一旁一团悲伤,像训练有素的管家一样听话地飘到你身边。你再次向焰微笑,环顾着这个寂静、灰暗的房间,看着那些被掏空的货架和那些僵住的黑帮分子。“对了焰,你有没有检查过这次偷窃会有什么后果?”

焰中立地耸了耸肩,这个简单的动作清楚地表明了她对这次偷窃的任何后果都漠不关心,这意味着不会对小圆产生任何重大影响。这和根本不会发生重大事件不完全一样,但也差不多了。总算有点眉目。

“好吧,”你说。“我在想...也许我们可以做的不仅仅是拿走他们的枪。摧毁他们所有的东西,阻碍他们的行动?”

焰看着你。“没有意义——”她打断了自己的话,闭上嘴,若有所思地看着你。“我...我不反对,”她谨慎地说。“之后你可以净化我对吧?”

你脸上绽开一个笑容。“对。当然,”你说。“我们先把剩下的武器装完,然后就动手?”你把最新一批装好的武器递给她。

焰点点头,接过武器,重新摆好。只用了几分钟,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巨大声响,武器的来源就枯竭了。

当武器的流动停止时,你不经意地扭了扭脖子,心不在焉地在脑后那个意识中翻找着你的悲伤库存,检查每样东西是否都在该在的地方。几十个悲伤弹珠,潜伏在外面的走廊里,随时等候你的召唤,确认。一团特别大的悲伤,里面有一个步枪形状的空腔,还有一个普通大小的球体,里面有一个笔记本形状的空腔,用来装焰的笔记本,另一个则装着你的 Obrez 手枪...确认,再次确认。最后,还有戴在你手指上的戒指,令人欣慰且明显地没有溶解和腐蚀。

焰站了起来,优雅地从盘腿坐姿中展开身体,而你则以少得多的优雅姿态把自己撑了起来。她瞥了你一眼,眉毛略微扬起。

你冲她微笑。“我们走吧,焰?”

她点点头,侧过头看向门口,然后迈步向外。你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拿过的步枪,它还放在枪架上。现在上面应该有你的指纹了吧?只要一个念头,悲伤就会闪电般地袭来,邪恶而锋利的刀刃形成并伴随着钢铁的呼啸声猛击在枪支上,将其切成无数金属纸屑。

当你们两个沿着走廊前进时,焰又扬起眉毛看了你一眼。

“指纹,”你耸耸肩解释道。

焰考虑了一下,点点头。“这边走,”她说着拐进另一条走廊。“他们把钱放在楼上,”她指出。

你们转进一个大房间。在远端,你可以看到一堵墙被打通,换成了一个钢制卷帘门,大概是通向地下装货区的。靠墙摆放着长桌子,密封的保险箱整齐地排列成行。

“毒品仓库,”焰指着房间四周说。

“嗯...我可以利用这些,”你说着,用意念伸出悲伤的触须。深紫色的细丝穿透保险箱盖,露出里面的结晶和粉末,全都装在整齐干净的小袋子里。“焰,我要做点什么,可以吗?”你提醒道。

切碎还不够。在焰点头同意后,你集中精神片刻,悲伤燃烧起来,数十道亮如镁光的火焰熊熊燃烧,散发出凶残的饥饿感。

你哼着小曲,在毒品燃烧产生的刺眼白光中露出笑容...其实根本没有烟。如果你不想要烟,就不会有烟,只有完全干净的燃烧,由意志驱动,由悲伤提供燃料的魔法之火,将一切都还原为二氧化碳、水蒸气和其他各种氧化物。

一个念头击中了你,就像时空忍者雅库扎袭击你一样,或者像死灵法师。如果你许愿召唤战锤模型呢?不对,为什么要局限于战锤模型?

你偷偷环顾四周,只是为了确定周围并没有时空忍者雅库扎或死灵法师。或者说是雅库扎时空忍者?有区别吗?嗯,是有区别,但有关键区别吗?怎么会——

你摇摇头。集中注意力!

“嗯。优木沙沙,”你大声嘀咕。如释重负的感觉在血管中流淌,庆幸自己没有脱口而出任何关于 WAAAGH!、皇帝、更伟大利益、混沌荣光之类的话(都是战锤 40k 游戏里面的东西)。

焰将注意力从跳动的火焰转移到你身上,沉默邀请你继续说下去。

“你认识她吗?”你问道,盯着火焰。“有时是魔法少女,蓝眼睛,棕色头发剪成公主头?还有,我想我们现在可以上楼了吧?”你看着被烧得只剩一滩金属浆的保险箱。

她皱起眉头,转身走出房间。“是的。她出现的频率不高。”

“没错,”你跟在后面赞同道。“不过...她的能力符合这些古怪的魔女行为,你不觉得吗?控制魔女什么的,对吧?”

“她为什么要去找沙耶香?”焰回头看了你一眼,来到一段楼梯前问道。

“是啊,我也这么想,”你一口气跨上两级台阶说。“这就说不通了。但是...我打算去找找她。如果她成为了魔法少女...好吧,到时候再说。就像那句话说的,过了这村没这店——不对,等等,是过了这座桥过了这座桥,不是烧了这座桥。”

“知道了,”焰说。“你想让我一起去吗?”


  • 自由发挥

呜啦啦,稍微有点长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