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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心弦 21
“当然，听起来很棒！”你说着，从车上推开身子。你朝焰露出一个你希望能让她放心的微笑，然后走过去加入麻美和沙耶香。
“我们待会儿再谈，好吗？”当你穿过沙质柏油路时，你在心里对焰低语道。
“好的，”她同意了。
“只用近战，不用能力？”当你走近麻美和沙耶香时问道。你脑海深处有一丝担忧，如果让沙耶香复制你的能力，可能会发生非常糟糕的事情™，从可能用信息超载她的大脑开始，到不小心泄露关于魔女的那点小秘密。
你短暂地考虑要不要给战斗配上音乐背景，但那可能不太合适。
麻美点点头。“沙耶香的远程作战还不错，但她在打远处目标时有困难，”她对你微笑着说。“所以我想我们可以看看她在近战中表现如何。”
“嗯，听起来不错，”你说。
“我还是觉得这不合理，”沙耶香抱怨道，皱着眉头。但是沙耶香仍然兴奋地踮着脚尖，这个效果完全被破坏了。
“麻美做到了，”你指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不算，”沙耶香朝你摆摆手指。相比之下，麻美高兴地对你微笑，走过来用肩膀轻轻撞了撞你。
“不管怎样，首先要为大家净化，”你说，举起一只手。
“好主意，萨布丽娜，”麻美说，伸手去拿她的灵魂宝石。她微笑着把花形的宝石递给你。
沙耶香在肚子上摸索着她的灵魂宝石。“呃—啊，”她说，终于把那个小小的新月形宝石取下来递给你。
焰几乎没有动，只是翻转手掌让你能看到她的灵魂宝石。
“你知道吗，”你一边随意地用手势抽出悲叹，一边评论道，“我其实不用看到灵魂宝石就能净化它们？”你忍不住注意到，沙耶香的灵魂宝石已经...猜测大约有百分之四五了，而且即使在你抽走悲叹的时候，它仍在明显地缓慢积累。
麻美温暖地对你微笑，一边把灵魂宝石放回原处。“但那样会...”她挥了挥手。“太不礼貌了。当你为我—为我们做了这么多的时候。”
你轻笑一声，用肩膀轻轻撞了撞麻美。“好吧，我怎么能反驳呢？”你抿了抿嘴唇。“顺便问一下，沙耶香，你还保留着麻美的能力，对吧？”
“是啊，怎么了？”她问道。
“你能释放它们吗？”你问。
“嗯？当然可以啊？”她皱着眉头问道。“好了，它们消失了。”
她的灵魂宝石停止了积累。
“...嗯，”你说。“看来你保持能力时会有一些消耗。”在...也许半小时，或者更长一点时间里，适度使用就达到了百分之四五。你并没有特别注意时间。你猜这还不算太糟？
“啊，这说得通，”麻美点头说。
“呸，消耗，”沙耶香说，双臂交叉。她仍然无法抑制地蹦跳着，完全没有受到打击。
“嘿。这很重要，”你挑起眉毛说。“保持灵魂宝石的清洁很重要。”
“萨布丽娜说得对，”麻美附和道，点头表示赞同。
“我知道，我知道，”沙耶香挥挥手回答。“只是...魔法啊。我现在太高兴了，根本不觉得烦恼。话说回来，来练练？”
麻美微笑着点头。“萨布丽娜，沙耶香，隔开十步距离如何？”她后退几步，清出一片空地。
你微笑着照做，后退几步面对沙耶香。你缓缓地从肩上“抽出”一把战锤，银色的钢铁在你手中闪现成形。沙耶香也照样做，双手各自抽出一把剑，脸上挂着坚定的笑容。
“加油，沙耶香！加油，萨布丽娜！”小圆在场边欢呼。
“准备好就开始！”麻美喊道。
你握紧锤柄，举起战锤做出低位防御姿态。
对面的沙耶香举起双剑，湛蓝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你。
你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沙耶香的重心微移，脚尖轻点地面保持平衡。
你的靴子在混凝土地面上摩擦，调整站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
微风拂过，吹动沙耶香的披风，你的厚重长外套却纹丝不动。
...
“你不打算进攻吗？”你问道。
“呃，”沙耶香说。
麻美咯咯笑起来。
你叹了口气——然后猛然向前冲去。你的锤子在午后阳光下闪闪发光。
“哇！”沙耶香惊呼一声，向后跃起。闪亮的银色弧线扫过她刚才所在的位置。
她落地后又立即向前跃起。一把剑高举，另一把剑低斩。
你向上跃起。向上并向前翻转，双腿剪刀般朝沙耶香的头部猛踢。
她俯身躲过。一把剑改变方向，向上劈来。
钢铁相击发出清脆的铮鸣——
——你奋力一推，锤子猛击沙耶香，你借力跃开——
——落在沙耶香身后。
她的披风随着转身飞舞，双剑迅速举起。兴奋的笑容点亮了她的脸——她跃起，蓝色光点将她的跳跃变成一个长弧形的飞行，目标直指你所在的位置。
你急忙侧身。双手握锤，如同挥舞棒球棒一般高高举起，然后——
——沙耶香的左剑直指你的面门——
——你松开锤子，在剑的轨迹上凭空造出一把新锤子，在清脆的撞击声中接住它，火花四溅，但金属怎么会产生火花呢——
——沙耶香的另一把剑当啷一声落地。她双手握住剑柄，全身重量压向你。
你们较量着，力量对抗力量。
突然，她滑向一侧，剑刃摩擦着你的锤柄。
你及时抽回手指，旋身避开，另一只手拖着锤子。锤头勾住沙耶香的剑，你看到她的眼睛瞪大了，随即你一个流畅的扭转，将剑甩飞。
沙耶香向后跃起，白色披风在她周围飞舞。
披风。
你用脚踩住白色披风的边缘，将它压在混凝土地面上。
清脆的响声传来，沙耶香挣脱出来，披风从她肩头断开。她睁大眼睛，向后跳了一步，举起双手，戴着手套。“喂喂喂，”她抱怨道，“我的披风！”
从一旁传来了愉悦的笑声，沙耶香向小圆投去一个被背叛的眼神。
你耸耸肩，放下锤子，咧嘴一笑。“嘿，如果有用的话...好吧，虽然没成功，但至少现在我们知道魔女不能抓住你的披风了，对吧？”
“是啊是啊，”沙耶香嘟囔着，她故作不满的面具掩饰不住那涌动的笑容。她拍了拍肩膀，仿佛要拂去灰尘，然后将手直直地向外一挥。洁白的布料从她的肩膀涌出，飘扬开来，啪的一声变成了一件新披风。“再来一次？”
你看了看时间。“好啊，”你同意道，再次举起锤子。
沙耶香咧嘴一笑，手中幻化出一把新剑，单手举起对准你，摆出一个可能是击剑手致敬的姿势。
...不过，这种剑完全不适合击剑手致敬。
你挥舞锤子，做出一个华丽的致敬动作。
沙耶香咧嘴一笑。她的手指收紧了。
你只有一瞬间做出反应，剑身轰然作响，剑刃如火箭般向你飞来。你用锤子一记闪亮的横扫将其击开。
沙耶香紧随其后，一把新剑已经向你挥来。一连串狂野的劈砍如雨点般落下，断断续续。
你有时间思考，没有悲伤的力量，你在机动性上并不出色，不像沙耶香或杏子那样。
你站稳脚跟，将沙耶香的剑击向高处—然后你突破她的防御，用肘部猛击她的胸口。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气息被打断。
她向后翻滚，跳起身来。蓝色的光点在她脚下绽放，她笔直地跃向空中。她在半空中又借助另一组光环推进，剑光闪烁，朝你俯冲而来。
这一次，她击开了你仓促举起的锤子。剑尖威胁地朝你的脸部逼近。
你向后侧身闪避，用一记虚弱的、失去平衡的攻击瞄准她的膝盖。她以流畅的优雅避开，你只勉强击中她的小腿。你试图让她失去平衡，但她已经站稳，她的剑抵在你的脖子上，眼中闪烁着明亮而兴奋的光芒。
你叹了口气。“我认输。”
沙耶香放下剑，欢呼起来。“耶呼！”
小圆和仁美在一旁热情地鼓掌，粉发少女跳起来祝贺沙耶香。仁美则稍微从容一些地跟上，而焰则在小圆身后一步的位置默默跟随。
麻美来到你身边，对你温暖地微笑。“你对她手下留情真是太好了，”她轻声对你说。
“我其实没有，”你承认道。“除了没使用我的能力。我在近身战斗中不太行。”
“你觉得如果我不用火枪，我会表现得怎么样？”麻美摇摇头问道。
“出色极了，”你回答，给了她一个玩味的微笑。
麻美轻哼一声，深情地看着你。“好吧...”
“你知道你会的，”你微笑着对她说。
她的手左右摇摆，无法掩饰脸上的笑容。
你笑了笑。“不管怎样，沙耶香似乎很适应训练？”你问道。
“哦，是的，”麻美同意道。“我觉得她会做得很好。”她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点嘴唇。“她可以进行近距离和中距离战斗，我认为这将是她的强项。她很全能，就像她的能力一样。”
“有道理，”你表示赞同。“我不太擅长近战，但她...可能比我稍微好一点，而且她的远程战斗也不差？凭借她的能力，再加上你的训练，我想她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少女。”
麻美点点头，微笑着说：“我们可以训练她。”
“我们可以，”你同意道，脸上也露出微笑，尽管你不太确定自己能为训练贡献多少。
“嗯，”她微笑着表示同意。她稍稍张开双臂，做出一个开放的小动作。
你轻笑一声，给了她一个快速的拥抱。这可不是什么艰巨的事...
“话说回来，接下来呢？”沙耶香问道。
你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击显眼的时间。
“哦！对了！”沙耶香兴高采烈地说。“天哪，我可以治愈恭介了！我们今晚要去猎杀魔女吗？”
“可能不会，”你说。“今晚有些事要做。但如果我们去的话，会通知你的，好吗？”
“好啊！”沙耶香欢呼道。“总之，我们快走吧！”
小圆咯咯笑着，和仁美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摇头做出一副假装不赞同的样子。焰几乎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头。
...说实话，这次你不太确定她是对沙耶香不满，还是因为想到恭介而不悦。
...
为什么不能两者都有呢？
“我们走吧，”麻美同意道。“沙耶香，别忘了解除变身...”
蓝发少女低头看了看自己。“哦，对！”她说，然后在一片蓝宝石般的光芒中解除了变身。你和麻美也跟着解除变身，然后你们五个人开始向医院走去。
沙耶香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
你拍了拍麻美的手肘，给了她一个快速的微笑，然后加快脚步追上沙耶香。
“嗨，萨布丽娜！”她说，声音和眼神都充满活力。
“嘿，沙耶香，”你说。“刚才的对练不错。”
“是啊！”她同意道，挥拳击打空气。“啊，你也不赖。”
“我不是近战型选手，”你耸耸肩说。“至少在没有我的悲伤的情况下不是。”
“啊，好吧，”沙耶香说着，转过医院的拐角。
“话说回来，”你说，神情变得严肃。“我...沙耶香，我从没告诉过你我在做的事情的全部细节，对吧？除了与魔女战斗之外，尽管那很重要？”
“嗯？”沙耶香问道，笑容稍微减弱了一点，凝视着你。“没有？”
你叹了口气。“好吧...还记得我之前告诉你的吗？很多魔法少女...并不是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
“嗯？”沙耶香思考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啊。”
“是的，”你说。“她们为了活下去而战斗，不仅仅是对抗魔女，还有彼此之间。为了悲叹之种。因为丘比和它所做的事。她们大多数都不是坏人，只是...处于糟糕的境况。或者她们绝望了，或者被误导了，或者不知道更好的选择，或者是这些因素的某种组合。但是...”你微笑着说。“我的意思是要改变这一切。我想尽可能帮助更多的女孩，彻底打破这个混乱的体系。让她们都不会死去，或者不必要地战斗。”
沙耶香的眼睛闪闪发光。“我...哇哦，好吧，”她说。“你知道吗？你还挺酷的。有点呆萌，但也很酷。”
...
“你说什么？”你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我呆萌？”
“...是啊？”她说。
...
“随便吧，”你嘟囔着，挥手不在意。
她的笑容渐渐消失。“但是好吧，”她说。“我...想我挺幸运的，是吧？”
你耸耸肩。“嗯...”这可能是真的。“不过重点是，嗯...我是在请求你的帮助，作为一个魔法少女对另一个魔法少女。”
“我？”她惊讶地问道。“当然我加入，你真的需要问吗？我想要帮忙。”
“你不欠我什么，”你说。
“我知道，”她说，下巴固执地绷紧。“你'只是'在做你的工作。作为一个魔法少女帮助人们。但是...我现在也是个魔法少女了。帮助人们也是我的工作。如果这能让我帮助你和麻美，也许还能让我偿还对仁美的债，那就更好了。”
- 自由发挥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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