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预见的后果 15

麻美的反应让你愣住了，你所做的事情的巨大影响开始逐渐显现。你刚刚完成了一项不可能的壮举，然后——

天哪。

天哪。

丘比。

丘比一定会对你产生极大的兴趣，不是吗？而丘比——

你的双手在颤抖。

深吸一口气。

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吸进蓝色，呼出红色。

少一些恐慌，多一些平和。

“我——哇，真的有效！谢谢你，麻美！”你努力表现得轻松自如。在旁边，小圆和沙耶香看着你们刚刚经历的双重惊慌，显得相当担心。

麻美带着一丝哽咽的笑声，捂着脸。“萨布丽娜，你还没意识到你做了什么吧？悲叹之种对魔法少女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资源，因为它们是唯一能清洁我们灵魂宝石并恢复力量的东西。而你...你刚刚使它们变得无用了。”

你意识到还有更多的事情未明，但现在你选择不去追问。

“我——我明白，麻美，”你回答，有些语无伦次。“不过，这是件好事，不是吗？”

“当然了！”麻美说着，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话说回来，萨布丽娜，或许你应该试试看能否把你的魔法用于攻击？”她在转换话题，但你接受了。

你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微笑。“好的，我来试试。”

你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漂浮在你左手上方的一小团悲伤上。它...你知道自己能按照意愿改变它的形状，它可以是液态、固态或气态，任你选择。你微微弯曲手指，它便变换成各种简单的形状：球体、金字塔、立方体。你抬起另一只手，那团悲伤物质又变形成一个丘比的小雕像。

麻美微微一笑。“萨布丽娜，这个模仿得真不错。但我们还得追捕那个魔女……我会给你一些空间，好吗？”说着，她走开了，坐到小圆和沙耶香旁边观看。

你略显羞涩地低下了头，随后把那团悲伤物质塑造成一把长约三十厘米的小刀。你已经可以远程操控它了，于是……你用操纵悲伤的手向一辆旧汽车挥去。

那把刃一闪而出，轻而易举地切穿了锈迹斑斑的钢铁，激起一串火花。切割的边缘闪烁着几乎黑色的深紫光芒。这种颜色很快就消失了，你再次挥舞着刀刃，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这一次，你将汽车纵向切成两半，然后本能地以半蹲的姿势完成了旋转，接着跳上了空中。在下落的过程中，你再次把悲伤物质压下，这次把它塑造成一个简单的平板，从上方猛砸向汽车。

金属在被压入地面的过程中发出尖锐的响声，汽车完全被压扁了。再次，接触到悲伤物质的部分闪烁着深紫色的光芒，随后迅速消失。

掌声响起，你转头看向你的观众。沙耶香和麻美都在热情地鼓掌，小圆则满脸笑容地看着你。“太惊人了，萨布丽娜！”沙耶香大声说。

你轻笑着，再次把头发拨到一边。面对这样的赞扬，你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你很快又回到了测试上，将悲伤物质重新塑造成一个简单的球体。你将其推离自己，在废品堆间穿梭，试图找到你控制的极限。

二十米。

四十米。

六十米。

八十米。

一百米——

当悲伤物质距你一百米远时，你就失去了对它的控制。你能感觉到它在努力保持一致性，试图凝聚，但最终还是消散了。就像早晨的阳光中消失的薄雾一样。

你挠了挠头。“啊...我失控了，”你向其他人坦白，带着自嘲的笑声。“看来这就是我的控制范围极限了。”

但你还没有完成，所以你看向了自己的灵魂宝石。它上面有一层非常薄的污染，让原本洁白的宝石显得有些脏。这显然是不可接受的，你迅速抽离了这层污染。在你的右手中，你显现出你的武器——一把中世纪风格的战锤，一头钝重，另一头尖锐。

你看着漂浮在你左手上的悲伤物质，又看向你右手的战锤。你原本考虑过将这两者结合起来，但刚刚苏醒的魔法少女直觉并未给出任何提示。你感觉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结合的，你的战锤只是一把普通的锤子。你注意到这把锤子异常轻盈，平衡得很好，你小心翼翼地试着挥舞了一下。但它终究只是一把被魔法增强的锤子。

“啊...我想我已经做完了？我可以净化灵魂宝石，还能将腐蚀物质作为武器使用。还有这把锤子，”你有些犹豫地对麻美说。“除非你有什么建议让我尝试？”

“嗯...”麻美优雅地站了起来。“也许下次再说吧？魔女不会永远等着我们的，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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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麻美本身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魔法少女。在第一集里，她毫不犹豫地威胁要杀掉晓美焰。我并不是在下定论，但这...颇为有趣，不是吗？是仅仅的威胁，还是真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