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行动 22

你啜了一口茶，然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你向后靠去，奢侈地伸展双臂，仰望天花板，然后让手臂垂下，搭在沙发靠背上，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那间废弃的房子又浮现在你的脑海中，当你试图理清可能发生的事情时，你感到隐隐作呕。尘土中那一片空地周围，散布着小小的脚印。

呃。

你本可以做得更好吗？

你可以。你可以和焰一起，在时间停止的每一刻，猎杀见泷原市乃至整个世界的每一只魔女。但是……那样做需要很长时间。这将是一项巨大而耗时的工作。而且……麻美不会接受的，焰……也不会。

“萨布丽娜？”麻美抬头看着你，脸上带着期待和好奇的表情。

你叹了口气，强迫自己脸上露出微笑，把那些想法抛到一边。“没什么，麻美，”你轻声说，半转过身来面对她。“只是……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谈谈。”你咽了口唾沫。“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道歉。”

一丝忧虑的表情取代了好奇，麻美担心地看着你。“萨布丽娜，我相信你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你认真地与她对视。“我……确实有，麻美。”她张开嘴想要反驳，你举起手制止她。“请先听我说完，好吗？”

麻美谨慎地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你的手。“好吧，萨布丽娜，但是你不需要—”

你竖起一根手指，她打断了自己的话，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深呼吸。“麻美，对不起。很抱歉我一直把你当成理所当然。我……麻美，你是一个了不起、出色的人，但我一直把你当作……无足轻重的人，大多数时候我只是认为你会跟着我。我……我一直这样做，我很抱歉。”

麻美张开嘴想要反驳，但你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还有……我不……我知道你很担心，麻美。当我……我没有很好地照顾自己，总是受伤。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你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麻美畏缩了一下，脸上的担忧更加明显。“萨布丽娜，那不—不是真的，我—那正是你的特点，萨布丽娜，我绝不希望你改变。”她伸出手来，握住你的一只手。

你反握住她的手，但还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而且……正是这样，麻美，”你说，胃里感到一阵绞痛。“我……麻美，我觉得每次你哪怕只是不同意我的意见，你都会……感到害怕。害怕我，害怕我会离开你。”麻美的手在你手中松弛下来，你用力握紧她的手，把另一只手也覆上去，不让她抽走。

你看着麻美，看着她眼睛周围刻印的忧虑纹路，通常总是睡意朦胧、半合着的金色眼眸，此刻正因担忧和恐惧而圆睁着。

“我不会的，麻美，”你说。“我永远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就离开你。很抱歉让你觉得我会那样做。”你紧握她的双手。“我永远不会因为你做自己而离开你，也不会因此轻视你”

“萨布丽娜，我—”麻美哽咽着说不出话，不停地吞咽。她紧紧握住你的手。“我—萨布丽娜，不，我...我不是...”

你对她微笑，那微笑有些试探。“你告诉我，你不会为了整个世界而改变我。我也不会为了整个世界而改变你，麻美。我...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改变自己，麻美。我...请不要害怕与我意见相左。我不想让你害怕我。”

“我—我...”麻美试图回以微笑。“萨—萨布丽娜，我。我不能失去你。”

“你不会的，麻美，”你说。“如果我做了蠢事，你应该斥责我。”

“我...”麻美说到一半，试图与你对视。“我会努力的，萨布丽娜。对—对不起。”

“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麻美，”你低下头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把你看得理所当然。对不起，让你害怕我，麻美。”

“这不是你的错，萨布丽娜，”麻美说。“只—只是...”她勉强一笑。虽然那微笑很虚弱脆弱，但确实存在。“你—你说过，如果你犯—犯傻，我应该斥—斥责你，对吧？所—所以...你—你在犯傻，萨布丽娜。”她紧握你的手。

你忍不住轻声笑了。“好吧，是我自找的。”不过，你的欢笑转瞬即逝，你再次看向麻美。你深吸一口气。“但是...我还有一件事要道歉，麻美。”

麻美摇摇头。“萨布丽娜，你...你没什么好道歉的。”

你的心微微一沉。她仍在理想化你，把你放在神坛上。“请听我说完好吗？”你恳求道。

她点点头，金色的卷发随之摇曳。

你又深吸一口气。“麻美...有...有些事我没告诉你。我...”你咽了口唾沫，焦虑地观察她的表情。“我不想对你隐瞒什么，麻美，但有些秘密不是我能说的，还有...我不确定该如何谈论其他一些事。”

你停下来，仍在观察麻美的表情。她眼中翻腾着复杂混乱的情绪，之前那种恐惧卷土重来，还有否认和绝望。她舔了舔嘴唇。“我...萨布丽娜，我。”

“麻美，”你急切而绝望地说，仍紧紧握着她的手。“我不想对你隐瞒这些秘密。但—但是。有些秘密不是我能说的，还有一些...我不确定...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你无助地看着麻美努力消化。最后，她深吸一口气，低声痛苦地说：“你—你是...萨—萨布丽娜，我—我。你是不是在隐—隐瞒一些事，就—就像—丘比做的那样？因—因为—我—我—萨布丽娜..”

刚从飞机上下来！暂且搁置：

剧透警告

[x] 如果她似乎没事，或者如果她问起…… 告诉她那些元知识。当我们遇见她的时候，就像对系统和丘比一样，我们知道她是谁。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也知道小圆和沙耶香是谁，尽管这是不可能的……还有焰。但我们当时很害怕告诉她，所以我们……装作不知道。我们很抱歉对她隐瞒了真相。我们知道她是个好人，我们真的很想成为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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