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干预 54

“好的，”你说。“那我们就来谈谈你所见到的那件事。你能告诉我关于它的什么信息？它会在何时何地出现？它会做些什么？”

织莉子全身颤抖。“我的预见，我……我无法看到它，也看不到它的所作所为。我只能看到其带来的灾难。最严重的后果。”织莉子再次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她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粉红，她转向焰。“你，死了。鹿目圆，也死了。”

焰的脸上掠过一丝赤裸的愤怒，她紧紧握着手枪。

“不，不是那样了，”织莉子急忙补充。“情况已经改变了。”

“改变了哪部分？”焰的声音低沉而冷静。

“两者的可能性都大大降低了，”织莉子回答。

焰的下巴紧绷。“这都是你的所作所为。”

预知者轻轻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说到所做的事……”你说。“你的计划是通过召集魔法少女来帮助我们取得胜利吗？”

“是的，不完全是，”织莉子回答。“你将会以某种方式结束这一切，但你需要……工具。”

一股剧烈的愤怒涌上心头。“工具？沙耶香和仁美不是工具。她们是你伤害了的人。”

织莉子慌张地摇头，随后痛苦地捂住脖子。“如果没有转移沙耶香，她将会在……”她的眼神变得空洞。“两周内死去？”

“什么？”你追问。“怎么会——不，我猜你无法告诉我。”

“我做不到。每当我试图去看……就会出现一个空白，然后是……沙耶香的尸体。毫无伤痕，”她喃喃地说，眼神迷茫，眉头紧皱。“现在她不在家，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

“我要问的和焰一样。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说，声音平静。

“是的，”她平和地回答。

“还有……”你望向焰，试图表达歉意。“关于小圆怎么样？”

“它似乎总是将她排除在外，”织莉子说。“在……大多数情况下，她好像并不会死亡。”

焰稍微放松了些，但仍显得不太高兴。

“嗯，那还算好消息，”你说。“你所说的我们改变了命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看到的是未来，”织莉子说。“你的行动会让事情发生变化。”

“那你就开始说些有意义的话吧。”你狭窄的眼睛盯着她。“不就是你在改变事情吗？”

预知者疲倦地抹了抹脸。“你能解释自己的力量是怎样运作的吗？”她问道。“未来有……多个层面。当你采取行动时，事情会在最根本的层面上发生改变。我试图指引你的行为。”

“好吧，”你带着怀疑的语气说。织莉子现在似乎在编织一个关于一切都与她作对的悲伤故事；她既无法准确预见未来，又对自己的行为深信不疑。但从你的判断来看，她似乎并没有撒谎。或许她真的就是那么自负？

可能吧。

“那我们继续吧。你之前似乎预料到我会杀了你，”你说。

织莉子缓缓点头。

“而且你还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你皱眉对她说。

“是的。这总会发生，但它是必然的，”预知者慢慢地说。“不是指这次的见面。”

“我猜你也不清楚具体的细节。那我们继续……”你恼怒地嘟囔着。“如果我们没有抓到你，你的计划下一步是什么？”

“躲藏，”织莉子立刻回答。“我们原本打算暂时躲藏几天。仁美今天将出院，明天回校。吴纪里香准备几天后回到学校去……接近她。”

“接近她，”你重复。

“对。这会让她更容易受到操控，”织莉子解释道。

“哦。好，下一个问题。你提到过羽毛。那是什么意思？”你问。

“我提到了？哦。当我的预知被挡住的时候，通常会出现羽毛。是黑色的，羽轴很长，”织莉子回答，看上去对你的提问感到疑惑。

你深吸一口气。这……情况不妙。

“嗯，”你尽量保持语气中立，面无表情。“好的。那你对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或者为什么我会失忆有什么看法吗？”

织莉子看起来更加迷惑了。“我只能预见未来，无法知晓过去。你是失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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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接踵而至，答案也随之而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