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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渣处理 38
你倒下了，不论是比喻上还是字面上。你跌回椅子里，任由双腿从身下滑出。
“...好吧。我做不到，”你叹着气说。
你不禁想，谦逊和“我并非全知全能”的态度到哪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死亡是终极的谦卑者。
生命，曾经活过，将要活着。
啧。
“萨布丽娜，我很感激，”织莉子轻声说，抬头看着你。“说实话，我真的很感激。”
“我也是，”纪里香插嘴道，她惯常的欢快语气明显缺失了。
织莉子默默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然后继续说：“我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我知道你相信这一点。”她缓慢地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但这...感觉...”她摇摇头，似乎无法用言语表达。
你不满地咂了咂舌。“未来是可以改变的，织莉子，而且你知道这一点。看看沙耶香身上发生的事就知道了。直到几乎为时已晚，你才意识到。”
“这是不一样的，”她轻声说。“感觉...我知道。我知道，就像我在看着自己的坟墓一样确定。”
你的魔法可能被愚弄了。这句话就在你嘴边，你几乎要脱口而出，你想狠狠地扇醒她，你现在多么希望能得到麻美的一个拥抱啊。
好吧。
你不会说出第一句话，你也不会真的付诸行动，而麻美还在上学。也许午餐时间可以。那会很好。
你叹了口气。“你...根据你告诉我的，你已经拯救了数百条无辜的生命，还有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好，织莉子。你已经做到了。”
“我知道，”预知者微微点头同意道。“而且...我很高兴我做到了。”
你用指节揉了揉额头。“在过去的一周里，你一直是一股向善的力量。你应该活下去，”你固执地说，双臂交叉。
织莉子的目光落回到缠在她腰间的纪里香身上。黑发女孩朝她微笑，柑橘色的眼睛里充满担忧。“也许吧。我本可以反驳这一点，但'应该'与此无关。”
“呃，”你轻声嘟囔，然后提高了声音。“好吧。听着，你说我改变了未来。虽然只是涟漪，但确实是改变，对吧？朝着正确方向的涟漪可以产生相当大的影响。”你闭上眼睛，缓慢而平稳地呼出一口气。“也许这只是程度的问题。在你死亡之前会发生什么？具体是什么情况？”
“情况各不相同，”织莉子说。“有时是敌对的魔法少女。大多数时候...就是停止。我...”她吞咽了一下。“我死了。就这么简单。”
“详细点，织莉子？”你温和地催促道，身体前倾。“也许我能做些什么？”
织莉子摇摇头。“萨布丽娜，我相信你，”她说，给了你一个苍白而虚弱的微笑。“我相信你会尝试。”
“织莉子，拜托。我相信一定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来确保你和纪里香能在你们塑造的世界里活下去，”你说，声音中带着平静的紧迫感。“拜托了。跟我合作吧。不仅是为了你将要拯救的人，也是为了纪里香。”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我会和你合作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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