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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轨道上 23
你困惑地眨眼看着仁美。她是什么意思—
她试图扇你耳光。短暂的愤怒驱散了你的困惑。她会怎么做？你战斗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去狩猎织莉子，因为当你这么做时，一切并不都是美好和快乐的。
他们认真地试图杀死你。他们确实炸掉了你的手臂。准确地说，是你的腿。
尖锐的话语在你舌尖上翻滚。她不明白。毕竟，她不可能明白，而且—
你忍住了没说。
你压下涌起的怒火。这没有帮助。这...不会有帮助。
“好吧，我们能不能都...冷静下来？”你说，挥舞着双手。“就是...大家都冷静下来，我们来好好谈谈？”
“拜托，”麻美补充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隐藏的钢铁般的坚定，目光从沙耶香扫向仁美。
沙耶香握紧拳头，但慢慢地站直了身体。
你稍微挪动了一下，向前迈了一步站在麻美身边，抓住她的手。你轻轻地捏了捏。“麻美？”你低声说。“请放开仁美好吗？我们应该谈谈。”
麻美看了你一眼，表情立即柔和下来。“好的，当然，”她说，呼出一口气。她转向仁美，轻弹手指解除了丝带。“我为束缚你道歉。”
仁美点点头，站直身体，嘴唇仍然紧抿成一条细线。她交叉双臂——或者说试图这样做，显然一时忘记了她的石膏。当她的手擦过石膏时，她转而把手臂并拢在一起。
沙耶香皱眉，下巴绷得紧紧的。“萨布丽娜，你怎么能这样做？”她问道。
你实际上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有...太多事情她可能在说。
见鬼，你甚至不确定仁美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认为你切断织莉子的手臂是某种私刑？这是她认为你会做的事吗——这就是她对你的看法？愤怒，尖锐而刺痛，再次燃起。
手上传来的轻柔压力把你拉回现实——麻美捏了捏你的手。你强迫自己摆脱已经爬上脸庞的怒容。幸好你没有让自己成为出气筒。如果...如果别无他法，那也会对麻美不尊重。她也关心你。
“仁美，我确信你一定误解了什么，”你说，与她对视，安抚地举起双手。“但请稍等一下。”
她的嘴唇又抿得更紧了一些。
你转向沙耶香，向前迈了一步，因脚下玻璃碎片的触感而皱眉。幸运的是，它们并不锋利。
沙耶香面对着你，仍然怒目而视，拳头紧握，充满无形的愤怒。至少你能看出这一点。她并不是真的在生你的气。她没有地方发泄这怒火。
“沙耶香。”当你开口时，你没有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你有权对很多事情感到愤怒—”
“你不用告诉我这个！”她咆哮着，向前跺脚。但她在一秒钟后想起来了，只迈出一步就停住了，脸部奇怪地抽搐着，单脚跳回来，发出一声难以辨认的叫喊。
如果不是气氛如此紧张，这本该很有趣。
麻美皱眉道：“为了我们所有人着想，我要清理这些玻璃。”她举起空闲的手，停顿了一下。当没人反对时，她对着那堆玻璃轻轻一挥手腕。一股金色丝带的洪流扫走了每一片玻璃碎片，然后编织成一个刺绣袋子放在一旁。
沙耶香皱着眉头抬起脚，弹开卡在那里的玻璃碎片。一条金色丝带从袋子里迅速伸出，接住了那片碎片。尽管如此，每个人似乎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而稍微放松了一点。
“好吧，”你说。麻美轻轻捏了捏你的手以示无声的支持。你再次对上那双坚定的绿眸。“那么...仁美。我...我承认，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请耐心听我说：我发誓我是出于善意在问。当你说我没有权利时，你是什么意思？”
仁美眼中闪过愤怒。“你就这样...决定惩罚她，然后扯掉她的胳膊？”
“我想你误会得很厉害，仁美，”麻美说。“成为魔法少女让我们与众不同。我们实际上无法获得警察服务，也没有人能够起诉我们。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用双手弯曲钢铁。没有监狱能关住我们。”
“即便如此——”仁美皱眉道。
“不仅如此，”你打断仁美的话。你本该为此道歉，但你觉得没必要让她越来越激动。轮到你向前迈了一步，向她伸出双手。“仁美，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吗？认为我那么残忍？那么记仇？”
“不，”她毫不畏惧地说。“我认为你可能会在愤怒中做出这些事。”
“那是公开的战斗，”麻美说。“萨布丽娜当时还是新手，焰虽然经验丰富，但没有能力进行非致命战斗。那天我们所有人都受伤了。”
“我们战斗了，”你强调道，看了沙耶香一眼。“是的，那是因为她攻击了你。我们追击她们——追击她们——是因为她们伤害了我们的朋友。我们所有人都受伤了，好吧，除了焰，但是——战斗是一团混乱，仁美，我们无法控制自己想做的事。麻美的手臂被打断了，我的腿被炸毁了，织莉子失去了一只胳膊和半个脑袋。我们治愈了她，这样她就能——”
你想起那段回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并没有过去多久，你对自己所做的事并不自豪。
“——这样她就能投降，”你说完。
“在魔法少女的世界里没有正义可言，”麻美承认道。从她的表情崩溃的样子来看，这个承认让她付出了代价。你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她摇摇头。“我一直在阻止最坏的情况蔓延到见泷原市——这个城市是我的，但其他城市的魔法少女为了地盘和魔女而战斗。”
“除了我们彼此施加的，没有其他正义可言，”你缓缓呼出一口气说道。“至少目前如此。但是，我们在别人受伤或更糟之前去对付她们，并不是为了复仇。我们当时没有治愈织莉子的手臂，是作为一种妥协。这样我们就能有些保证，确保她们会继续待在软禁中。”
“你应该告诉我的！”沙耶香怒气冲冲地说，下巴紧绷，眼中闪烁着怒火。“我本可以帮忙的！”
仁美向沙耶香投去一瞥，然后看向你和麻美。“我想见她们，”她冷冷地坚持道。她仍然保持着那种半交叉手臂的姿势，头稍稍向后仰。
- 自由发挥
生活暂时清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