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干预 58

你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我之前已经说过，但还是要感谢你，焰。感谢你的信任……我会找机会报答你的，好吗？我真希望我知道你最喜欢什么食物，或者是音乐？”你环顾四周，那些由悲伤之种凝聚成的乐器，再看向焰。“但我觉得可能不是这些。”

时间旅行者摇了摇头，面露迷茫。“我只有一个愿望。”

你微微皱眉。“保护小圆，对吧……击败魔女之夜以及其他即将来临的挑战。可我本来就打算去做这些……哎，你知道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无论何时何事，只要我能做到。”你对她挥了挥手指。“但是清理这种事可不算哦。”

焰眉头紧锁。“只要帮我救小圆。”

“我已经在做这件事了，”你说。“听我说，我真的很感激你这么信任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一定不容易。”

她把视线移开，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摇头说：“记住这点，好吗？好了，接下来是关于织莉子和纪里香的计划。”焰回过头来，认真地倾听着。你看向织莉子。“她们受了重伤，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去猎杀魔女，或者做其他任何事情。因此，我建议我们将她们实行家庭监禁——我会每隔几天去看看她们。考虑到织莉子非常害怕变成魔女，而且她们也无法自己获取悲伤之种……我觉得这个办法是可行的。”

焰缓缓地点了点头。将这看作是默认的同意，你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她一两个悲伤之种，以备不时之需。当然，她不允许出门，如果她真的出门了，我们就得追上去，这次彻底阻止她。”

黑发女孩再次点头表示同意。

“焰，”你边说边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坐下，这样你们就不需要隔着空间交谈，也不会让她感觉像是在接受审问。你没有她所坐的那块断裂的混凝土，这让你们大致处于同一高度。“你真的能接受这个吗？我指的不仅仅是计划——你当然可以对它提出异议！还有……我们了解到的其他一切？织莉子提到的，关于即将发生的其他事情？”

焰静默片刻，在放下织莉子的灵魂宝石和手枪后，她深吸一口气，身体稍微颤抖着开始说话。“事情变化得太快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变化是的，”你稳定地回答，“变得更好。最终，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我也希望如此，”焰轻声说。

“一定会的，”你坚定地说。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你让焰沉思，同时你自己也在反思对织莉子造成的伤害。她的左臂在肘下完全不见了，只留下粗糙愈合的残肢，而她的右臂依旧折断。她白色服装上覆盖着干掉的血迹和破损的痕迹，露出了平滑愈合的皮肤——这些都是你之前封闭的子弹孔留下的。

焰打破了沉默。“萨布丽娜？”

“嗯？”你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向她。

“我可以清理一下灵魂宝石吗？”她问着，向你展示她的灵魂宝石。你看到她灵魂宝石上的腐蚀，微微皱眉，但还是回答，“当然可以。”你随即吸走了灵魂宝石中的悲伤。

你将这些悲伤和你一直保持的云团一起凝聚成标志性的小玻璃球，并把它们收入包中。

然而，看着织莉子，你想起了另一件事。“焰？”

她斜眼望向你。

“那么，上一个时间循环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你小心翼翼地问。“不过，”你举手示意她暂停。“我信任你，焰。如果你不愿意，就不必勉强告诉我。”

你再次任由沉默持续。

终于，她开始缓缓地说起来，仿佛在挖掘痛苦的回忆。“麻美死在了甜品魔女的手中。夏洛特，你说的是那个吗？沙耶香签下了契约，救出了小圆，免于电视魔女的危险。杏子从风见野市来了，我和她达成了协议，得到她的帮助，共同对抗魔女之夜。不久之后，沙耶香变成了魔女。”

你凝视着她，感到一阵寒意。那听起来非常熟悉。“杏子和沙耶香在小巷里相遇并发生了冲突吗？然后你介入了？”

焰缓缓地点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你。“看来你确实了解这些。你之前告诉我电视魔女可能会再次威胁小圆。”

“等一下。抱歉，焰，这一点非常重要——小圆许愿了吗？”你迫切地询问。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是的。她……她希望能够修复一切。然后她击败了魔女之夜，接着……”焰的话语逐渐停顿，她佩戴着护盾的手微微动了动，似乎在空中抓取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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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四百四十九个悲伤弹珠，八个在你的口袋里，十七个散落在地面，十六个用来制作了你的即兴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