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行动 9

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你内心冷静分析的一面不禁在猜测她道歉时措辞隐含的...不祥之意，怀疑她是否正在暗中策划着什么阴谋。但最终，你还是认为...她不会那样做。“我接受你的道歉，织莉子。”你说。

织莉子点点头。

纪里香看起来很好奇，但又重新依偎在织莉子身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披散在身侧的银灰色波浪长发。

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你身体前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无视脑海中担心茶水可能被下毒的声音。老实说，你不确定是否有什么毒药能真正对魔法少女起效。不过你猜想，要是真有那种毒药的话，织莉子应该是最有可能弄清楚的人。当然，你并不认为她会那样做。

麻美会喜欢这茶的，你想。或者...如果泡茶的人不是织莉子，她应该会喜欢的。

仿佛是被你对她的思念召唤来的一般，麻美的心灵感应呼叫传来。“萨布丽娜？”

你若有所思地放下茶杯。“麻美！你好吗？”

“我...织莉子，我会设法缓和你、麻美和焰之间的紧张关系的。”你大声说。你考虑过再加上一句，你会努力争取让她们获释，但你决定还是不要轻易许下一个没有把握兑现的诺言。再说，织莉子应该能猜到你的意思。

织莉子海蓝色的眼眸抬起，与你的目光相遇，缓缓点头表示接受。“我明白了。谢谢你。”

“啊，我们今天要做饺子！”麻美告诉你。

你强忍住微笑的冲动。“饺子？听起来不错！”

“那好，”你对织莉子说，“你需要净化吗？你用了那些悲叹之种吗？”

“嗯，我会尽力做好的，”麻美回答你，“是用韭菜搅拌猪肉馅做的，希望你不介意？”

“是的，那就太感谢了，”织莉子说，“没错，我用了。我是...被迫使用的。”

“嗯。你还留着吧，我想？”你反问道，对她说自己“被迫”使用悲叹之种略感不解。你能感应到她身上携带着悲叹之种—其中一颗几乎装满了。“我是指，那颗悲叹之种。”

与此同时，你回答麻美。“当然可以，”你说，“不过...这么长时间放着，饺子皮会不会有点湿软？”

织莉子点点头，伸手从口袋里取出那颗灌满的悲叹之种。据你判断，大概装满了四分之三。看来把悲叹之种给她，到底还是正确的选择。“纪里香？”织莉子轻声说，身体前倾，把悲叹之种放在桌上。

“嗯？啊！”纪里香眨了眨硕大的黄水晶色眼睛。她在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两颗灵魂宝石—她自己的，和织莉子的。织莉子的灵魂宝石大概积攒了四分之一的污秽。

“啊，上课时我只会煮几个尝尝味道，剩下的可以带回家。”麻美解释道。

你若有所思地端详着灵魂宝石和悲叹之种，运用意念抽离污秽。缕缕轻烟般的悲伤从房间里飘出，汇入你留在外面的主体之中。一边做着这些，你一边回答麻美。“有道理。”

“织莉子，你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幻象吗？”你问道。

“有一点，”织莉子说，脸上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但不完全是。”

“我帮忙！”纪里香叽叽喳喳地说。“有时通过—”她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大阪烧来搭配饺子？”麻美建议道。你知道那是一种薄煎饼，里面有肉，味道咸香可口。

“而且每次发生的时候都要付出代价，是吧，不管是不是自愿的，”你说。对麻美，你说：“听起来不错！”

织莉子只是缓慢而慎重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好的！”麻美说。“那么……一会儿见，萨布丽娜？”

“当然，”你同意道。

通话结束了，你叹了口气，端起茶杯，靠回沙发上。你花了点时间摆脱对麻美的想象—不仅仅是浪漫的那种，而是一大群麻美在织莉子的宅邸里狂奔，要找到你的场景—然后整理自己的思绪。

最后，你再次瞥了一眼织莉子。“那么，嗯，”你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织莉子，我其实有几个问题想问，如果头痛不是太严重的话？”你举起一只手。“我是认真的。只有在不会太勉强的情况下。”

织莉子直起身子，慢慢地摇了摇头。“问吧，”她简单地说。

“如果你确定的话……?”当织莉子点头时，你继续说道。“嗯，我知道一般性的问题对你来说不太管用，但是你最近有看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吗？任何与魔女有关的事？”

织莉子开始摇头，然后停顿了一下，皱起了眉头。“如果关于上条恭介的信息很重要，你需要从晓美以外的人那里得到，”她说，看起来有点困惑。“我不……你没能从她那里得到。”

……

“呃。好的，知道了，”你勉强说道。“那么，继续……如果我给你一个时间和地点，你能倒推与之相关的事件吗？”

“可以，但不能完全准确，”织莉子说。

“好的，”你说，身体前倾。“你知道一个叫做翌桧市的地方吗？”

“那个城市？”织莉子问道，疑惑地皱起眉头。“它在这里以西，在秋田县。”

“好的，”你说，歪着头思考。“好的，我想等我想好如何恰当地提问时，稍后再回到这个话题。”

“很好，”织莉子同意道。

“嗯，”你说。“与此同时，我一直想尝试一些事情，看看能不能让我更快地治愈别人。但这仍然……处于实验阶段，你愿意帮我们确保它是安全的吗？”

织莉子考虑了一下。“我愿意尝试，”她允诺道。

“谢谢你，”你说。你举起手，召唤出一个悲伤球体。它片刻后落入你手中—一个小的、葡萄柚大小的球体。你想，这对你的目的来说已经足够了。你把意志强加于其上。治愈。我想要一些能修复血肉和骨骼的东西。

在你的手下，球体扭曲变形，变成一根细长的棒，长度与你的前臂相仿，上面缠绕着一条独特的蛇。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一个与医学和医生相关的象征。

但它的触感像是魔女的东西。

纪里香抬起头，好奇地瞥了一眼你手中的权杖，然后又舒服地依偎在织莉子身边，似乎并不在意。而那位先知则略显不安，盯着你刚制作的权杖。

你苦着脸，将权杖递给织莉子。“所以，呃，我整个早上都在尝试制作各种东西，”你解释道。“这是一根治愈之杖。你觉得它会起作用吗？”

织莉子小心翼翼地接过权杖，用两根手指捏着它，就像捏着猫咪叼进来的东西一样。她皱着眉头，全神贯注。“是的...不，”她说。

“不？”你失望地问道。

“它能治愈，是的，”织莉子说，脸上带着一丝恶心的表情。“但在你离开后，它就失效了。”

“哦。哦，”你说。“你，呃。看到自己—”

织莉子用力地点点头，她银色的马尾辫上下晃动。

“哦。好吧。抱歉，”你说，收回权杖，将其折回悲伤之种，签名立即从你的感官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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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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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事实！治愈和杂七杂八的象征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一条蛇缠绕在普通的杖上。双蛇杖则与信使等有关，是缠绕着一个有翅膀的杖的两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