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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渣处理 31
“怎么了吗？”织莉子问道，瞥了你一眼。
“有人踩到我的坟头了，”你咕哝着回答，摇了摇头。“不过你看这个。”
你将屏幕转向她们——家具的阴影轮廓被灵魂宝石那耀眼的光芒所掩盖。“那是纪里香的灵魂宝石，”你指出了显而易见的事实。“那个是你的，织莉子。”
织莉子皱眉。“我在看什么？”
“魔法！”纪里香叽叽喳喳地说。不过她明亮的笑容很快就从脸上滑落了。“你的看起来不太对劲。”
“是的，看起来不对，”你同意道，从外套翻领上取下自己的灵魂宝石，举到扫描仪前。“这是我的，供比较。”
“我明白了，”织莉子喃喃自语，尽管从她略微歪着头、眼睛没有离开屏幕的样子，你仍然能看出她的困惑，仿佛她可以通过盯着她灵魂中明显且本质上非欧几里得的几何结构来领会其中的意义。
纪里香咬着嘴唇，盯着屏幕。“织莉子，我觉得——”
你打断了她。“纪里香，等等。”
她安静下来，歪着头，柠檬色的眼睛望着你。
“好的。我要先试一件事，”你说。你不知道丘比是否在主动对抗你。他和沙耶香签订了契约，但......那可能只是丘比做丘比该做的事。目前，你仍将按更高的安全级别行事。
“嗯？”纪里香听起来有些困惑。
“嗯，”你说着，举起一只手。悲伤如潮水般从窗户涌入，深紫色的洪流倾泻而下。它环绕着你们三个，流过床底，笼罩在你们头顶，遮蔽了光线。
你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你意念球体内部发出柔和的光。当温和的光芒开始弥漫在你并非真正球体的内部时，另一个意念——屏蔽外部影响——将其变成了一个禁制仍然不是真正球体的球体。
当你转向纪里香时，发现她以一种笨拙、弯腰驼背的姿势紧紧依偎在织莉子身边，而预知者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间。你扬起眉毛。
“嗯...有一点吧，” 你回答道。“奥罗拉的悲叹之种似乎在排斥我，虽然很微弱。而希尔德加德的则安静得像坟墓一样，仍然处于沉睡状态。”
你把两颗悲叹之种放到一边，盯着它们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向织莉子。“我在想...也许你的魔法正在自相矛盾，织莉子。它在试图自我修复，但又在同时破坏自己。”
织莉子皱起了眉头。“这怎么可能呢？我的魔法一直都很稳定。”
“我知道，但是...” 你叹了口气。“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任何可能影响到你魔法的事？”
织莉子摇了摇头。“没有，我想不出来。”
你咬了咬嘴唇，看向纪里香。“纪里香，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唔...织莉子最近是不是做了很多预知的事情？” 纪里香说，一边玩着织莉子的头发。“比平时要多很多。”
你眨了眨眼。“是吗？织莉子，这是真的吗？”
织莉子叹了口气。“是的...我最近一直在试图预见更远的未来。但是很费力，而且常常失败。”
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这可能就是问题所在。过度使用你的魔法，尤其是以一种违背它本质的方式...这可能会导致它开始自我毁灭。”
“那怎么办？” 纪里香问，看上去很担心。“萨布丽娜，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你叹了口气。“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尽我所能。织莉子，我需要你完全信任我，好吗？即使我要求你做一些看似奇怪的事情。”
织莉子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吧...我相信你，萨布丽娜。”
“真的……没什么相关的，我只是想趁着拿出扫描仪的时候看看。我还在想呢，”你说着，朝纪里香挥了挥手中的扫描仪。“不过我有个想法，织莉子。”
预知者看向你，在你球体内部柔和的光芒中，她海绿色的双眼几乎在发光。“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无法关闭自己的能力？”你缓缓说道，从某处挖掘出记忆和语言。“你曾告诉我，愿望会按照你的意愿实现。你找到答案了吗？”你正视着她的眼睛。“你认为你人生的目的是什么？”
“拯救世界，”织莉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确定吗，织莉子？”你轻声问道，没有任何强调。你记得在其他地方，其他时间，她会意识到自己的人生目的不是拯救世界。而是保护纪里香。
一切总是关乎人心。
- [ ] 自由发挥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