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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物质 10
你的下颚紧绷了一瞬。该死。
你深呼一口气,将挫败感驱散,强迫自己露出微笑。这个笑容也许有些勉强,但总归是个笑容。
“好了,好了,”你举起双手说道。“姑娘们,停下。别慌。”
织莉子颤抖着,双臂无力地垂下,闭着眼睛,纪里香将她搂得更紧。预知者的脸上写满了赤裸裸的、不假思索的恐惧。纪里香的目光转向你,担忧和沮丧刻在她的表情里。“萨布丽娜?”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说,语气平稳地与纪里香对视。“好吗?我们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一定会解决的。”
织莉子闭着眼睛摇头。“我...没有了能力,我什么都不是了——”她低声说。她的头盲目而疯狂地摇摆,拒绝接受这个想法。“我会迷失的。”
“不,不不,”纪里香焦急地低语,将织莉子搂得更紧。“不,你不会的。我会在这里,我一定会在。”
“这不会发生的,”你向前一步,触碰织莉子的肩膀。“好吗?织莉子,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没有撒谎。你希望你没有撒谎。
预知者的肩膀在你手下颤抖,几乎要躲开你。“我——”她艰难地吞咽,显然在压抑着恐慌。“做那个,那个手环,能阻止它听到的那种。”
你缓缓点头。你本来就打算这么做,而且...你觉得她们可能需要单独相处一会儿。“好的。好的,我去做,”你一边说,一边快速思考。“纪里香,帮织莉子清理一下,我去楼下清理并准备早餐,好吗?我会准备好手环的。”
纪里香快速点头,双臂紧紧环抱着织莉子。
你叹了口气,再次捏了捏织莉子的肩膀以示无声的安慰,然后转身收拾洒落的早餐。你尽可能给这对情侣留出空间,纪里香在织莉子耳边低声安慰,平复她的情绪。你静悄悄地走出房间,挠了挠女仆装的领子。快速变身回普通衣服再变回来,使它恢复到崭新的状态。
不过,它还是有点痒。
等这对情侣下楼时,你已经在桌上摆好了早餐,并回答了麻美的另一个简短问题。每个米饭碗旁边都放着一个手环,还有一个单独放着。这些是用悲伤制成的隐私手环——每人一个。抬头看着她们,你微笑。织莉子看起来,如果不能说平静,至少比之前更平静了。纪里香带着担忧的微笑引导织莉子走向椅子。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美国夫人,吴夫人,”你站到一旁,双手平贴大腿,恭敬地鞠躬。
嘿,为了维持士气,尊严算得了什么呢?
你成功地从纪里香那里得到了一个微弱但感激的微笑,而织莉子则给了你一个眼神。
你叹了口气,示意桌子。“总之,我们可以边吃早餐边聊天吗?”你建议道,同时拿起一个手环戴上。
织莉子抓起另一个手镯,立即滑到手腕上,那无尽的分形图案的悲伤与她手上闪耀的金戒指形成鲜明对比。
你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你已经吃过了,虽然魔法少女...大概不会发胖,杏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但你已经吃过早餐了。你对纪里香微笑,她落座到最后一把椅子上,然后挪到织莉子身边坐下。纪里香虔诚地将两颗闪亮的灵魂宝石放在桌上,再加上奥罗拉的清澈悲叹之种,形成一个三角形。
预知者没有进食,双眼紧闭。
你呼出一口气。“好吧,那—”
“嘘!”纪里香打断你,朝你挥手示意。
你困惑地看着纪里香,然后转向织莉子,她依然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你随意打量了一下奥罗拉的悲叹之种。和之前一样,它在沉思,一个安静的、活着的深渊黑暗斑点悬浮在悲叹之种的晶体结构中。当你观察它时,它似乎没有做什么,只是微弱地推挤着你的心灵。
最后,织莉子的鼻翼微微抽动,她开始低声快速地说话。
“志筑仁美不会成为魔法少女。”她猛地呼出一口气。“有一个旅行的魔法少女,她的名字是...娜迪亚·贝努纳。”织莉子在这个陌生的名字上有些结巴,但仍勇敢地继续说下去。“如果你和她交谈并展示你的能力,她会将消息传播到其他国家。”
“织莉子,”你温和地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话。“我很感激,真的。但是—”
“让我说完,我可能以后没有机会了,”织莉子咬牙切齿地嘶声说道。“那个...专门研究灵魂魔法的魔法少女将在一周内到达。你对贝努纳小姐说什么都无关紧要。”她的嘴唇紧抿了一会儿。“不要...不要问她关于她妹妹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紧闭的双眼上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们...其他的魔法少女,相当多的人,除非你请求贝努纳小姐不要传播消息,否则会陆续来到,”她说着,嘴角扭曲成一个苦笑,挥了挥手。“事情会变得一团糟。更多的魔法少女意味着...更多的摩擦。我—有太多了,我看不到一条清晰的出路。”
织莉子缓缓呼出一口气。“这些是,是我能看到的大事,”她说。
“好的,”你说,把这些想法存储起来以便日后思考。“好的。我...也许我们待会儿再回到这些问题上,但是...织莉子,首先,你感觉如何?没有疼痛吗?有什么异常吗?还有,呃,早餐要凉了。”
“除了我的能力在减弱之外?”织莉子苦笑着说,引得纪里香从旁边给了她一个拥抱。“没有。这个施了魔法的戒指效果很好。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请向巴麻美小姐转达我的赞美。还有,谢谢你。”
“好的,”你表示同意,同时也把这个存储起来以便日后考虑。“好吧。那么...”你在空中挥了挥手。“织莉子,你还记得你的灵魂...扭曲成一个循环,对吧?它现在仍在这样做,甚至变得更紧了。”
纪里香小心翼翼地戳着她的早餐,用筷子夹起一小撮米饭,递到织莉子嘴边。织莉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你,顺从地张口吃下。
织莉子点头道:“我记得。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叹了口气,但看到胆子大起来的纪里香开始给织莉子喂食,自己也偷偷吃了几口,你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织莉子...你看,丘比又来了,我让它跟我说了说,”你说道。“我很确定它是想从我这里引起某种反应,但它确认了这一切的发生是因为你在拒绝你的愿望。”
“拒绝我的愿望?”织莉子眨了眨眼,有些吃惊。
“是啊,”你说。“你的人生远不止于——”
织莉子打断了你,惊讶的表情转为不悦。“我已经在尽我所能了,”她厉声说道。纪里香畏缩了一下,收回了筷子。“除非你提议让我获得自由,但我不认为晓美焰会对此感到高兴。”
“不,不是那样,”你说。“这个...你看,织莉子,当我说丘比向我确认时,我的意思就是确认,而不是它告诉我。我...我相信,而且我已经相信了一段时间,你没有正确理解你的愿望试图告诉你的东西。”
“那我该如何解读我的预见?”织莉子嘶嘶地说。“无尽的可能性都指向事情会出错,无尽的可能性都指向我,指向我们会死亡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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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远不止是试图拯救世界然后死去。远远不止于此。
问:织莉子,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试着询问纪里香的意见,她认为织莉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什么。如果她试图回避问题或者只是附和织莉子的话而不做努力,就追问她。
如果在任何时候讨论陷入僵局,道歉并离开,但在离开前再对织莉子说一件事。
我们相信可能有办法拯救织莉子的生命,即使这会让她失去能力。我们会认为这是一种成功。我们更愿意让我们的朋友活下来,而不是担心她是否能预见未来。
如果你曾经想知道我是如何考虑进行 PMAS:逃往美国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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