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恩人 5

你按摩着太阳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要如何继续？猜测衍生出的思绪在脑海中层层叠叠，沿着逻辑链串联起来。想法，想法，想法……你觉得可能有一些头绪，或者……没有。实际上你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叹了口气，直起身子坐在椅子上。

你双手一挥，从身体两侧向内划动，把你一整天背负的一些悲伤聚拢到一起，数十个球体向共同的中心汇聚。它们互相碰撞，融合成一个更大的团块。片刻的专注和聚焦将整个结构扭曲成一个带有一些模糊的高科技配件的透明玻璃圆筒。

你带着遗憾的叹息，费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迈进淋浴间。你小心翼翼地伸手进去，用拇指按下激活按钮。空气变得朦胧，闪烁着银色尘埃般的光芒。你可以看到汗水从皮肤上脱落。你缩回手，检查有无不良反应。

似乎一切正常，于是你踏入淋浴间，按下激活按钮，然后……你非常确定那个旋钮可以控制强度。你将其旋到最大。

空气中闪烁的声波像无数细小的羽毛一般拂过你的皮肤。不是那些羽毛。你能感觉到鸡皮疙瘩从皮肤上冒出，爬上爬下，一团灰尘从你的夹克上喷出。有什么东西发出呼呼声，灰尘消失了，大概是被吸进了下方某个看不见的集尘槽。

你匆忙地把声波淋浴的强度调低，在这种感觉下皮肤发痒，不停地跳来跳去。闪烁的脉冲平息下来，你仰起头，感受着汗水在凉爽的感觉中从脸上冲刷而下。你用指节揉了揉眼睛，然后跺着脚走出淋浴间。

你耸了耸肩，轻快地跳了跳。这有帮助，你的脸感觉几乎……被去角质了。你好奇地戳了戳脸，抚摸着皮肤。

……没错，两分钟的淋浴效果相当不错。

你深吸一口气，只是在……思考。淋浴无法缓解的颈部和肩膀的紧张感，可能源于对结果的恼怒。到底为什么不起作用？你的力量无法检测到东西吗？有什么在与你对抗？

你恼怒地哼了一声。好吧，现在你要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你很确定自己有很大的成功机会。你右手一挥，融化了声波淋浴，带走了魔女的恶臭，透明的玻璃、塑料和各种小玩意儿都溶解在原始悲伤的深紫色中。

你又一次重重地坐回旋转椅上，让惯性带着你转了一圈，然后才把注意力集中在悬浮的悲伤巨石上。结界。你看到魔女的结界是如何运作的，你……你认为你可以——

麻美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萨布丽娜？”

你微笑着，放松了注意力。相反，你向后靠在椅子上，仰望多云的天空。“嗨，麻美。你怎么样？”

“啊，我还行，” 麻美回答道。“你怎么样，萨布丽娜？”

“有点烦，” 你承认道。乌云从西边吹来，浓密而灰暗，在你不停旋转的椅子上方盘旋。“我一直在试验我的能力，但遇到了一些瓶颈。”

“哦，我明白了，” 麻美说。“我在学习制作火枪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我跟你说过吗？”

“没有，” 你说着，用脚踢了一下地板，让椅子旋转起来。“不过听起来是个有趣的故事！”

“也许今晚我们有时间聊聊？” 麻美问道。“不过...”

“嗯？” 你问。

“对不起，我...由于我们的能力差别很大，所以我无法给你确切的建议，但是...火枪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麻美缓缓说道。“我也是要非常努力才成功的。也许你现在的方法不管用，但你需要尝试不同的方式？或者你需要更加努力？”

“嗯，也许吧，” 你赞同道。“谢谢你的建议，麻美！” 你的脚在地上摩擦，停止了旋转的动作。

“不客气，萨布丽娜，” 麻美说。“我...午餐时见？”

“好的，” 你同意道。“再见！” 结束通话后，你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面前那巨大的悲伤之块上。

你记得。你记得魔女结界的样子。你记得它的模样。你运用意志力作用于悲伤之块。

吾意既然。

你踏入现实中闪烁的裂缝，感官在四周歌唱。

无尽虚空。

而你，是其中唯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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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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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查了一下“声波淋浴”的图片作参考。事后看来，我真的应该预料到会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