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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物质 37
一阵怒火掠过你的心头，你甚至考虑要朝杏子脸上扔点尖锐而恶毒的东西。
“她不怎么说话，”你咬牙切齿地说，转过身完全面对她。“她甚至不愿意谈论这件事。我是说，我告诉过你了。她现在状态很糟糕——她甚至说不了两句关于你的话就停下了。”
你没有错过杏子脸上闪过的痛苦，随后她的表情扭曲成苦涩而不快的样子。“是啊，然后呢？我在等着呢。”
你的下巴绷紧了。哦，你能看到隐藏在她发泄背后的悔恨、深埋的怨恨和痛苦。但此时此刻……
“她说你们是朋友，”你厉声说道。“说你是她的学生。说你们分开时闹得很僵。说她后悔事情的发展。”
杏子的头猛地向后一仰，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被人打了一耳光。
此时此刻，真相深深地刺痛了她。
“是吗？”杏子勉强说道，声音比平常更加沙哑。“她有没有告诉你是她把我赶走的？”
“没有。不，她没说，”你回答。
因为事实并非如此。
你可以当面戳穿她的谎言。
“是啊，好吧，”杏子厉声说，重新看向河面。“希望这不会玷污你们的关系。”
你叹了口气，收起双腿，在天线横杆上盘腿而坐，外套垂在身后。“这和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你问道，而不是去触碰那个特别的问题。
“你有家人吗？”杏子问，没有看你。
“问我也不知道，”你回答，又叹了口气。“失忆，你知道的？”
杏子咕哝了一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你可真幸运，”她嘟囔道。“家人就是麻烦，没什么价值。”
“……发生了什么？”你皱眉问道。
她叹了口气。“我的家人都死了，”她啐了一口。“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用我那该死的魔法去帮助——”她突然闭上嘴，眼睛因震惊而睁大。她的喉咙动了动，仿佛在努力吞咽什么东西。
杏子粗鲁地把手伸进口袋，掏出那个塑料袋，开始往嘴里塞食物，几乎来不及咀嚼就急促地吞咽下去。
好吧，事情就是这样了。
你给了她一分钟时间，在此期间她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吃光了。她把空袋子随手一扔，啪嗒一声落在某处，然后又拿出一包看起来像太妃糖的东西。
你叹了口气，把头往后靠在天线的金属框架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当啷声。“坦白说，我对此表示怀疑，”你说。
“你懂什么？”杏子啐道。“你拥有世界上所有的力量，不是吗？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力量越大，能做的事越多，”你反驳道，抬头看着天空。当你不直视她时，回避问题就容易多了。“能做的事越多，出错的可能性就越大。但我真的，真的很怀疑，”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杏子发出一声含糊而又痛苦的声音，用足以让整个天线杆发出嗡鸣的力道猛击金属。老实说，她可能正在破坏整个酒店的信号接收。片刻之后，她无力地倒下，靠在钢铁上。
“你有没有想过人们会怎么看你？”杏子咕哝道，听起来疲惫而沮丧。“如果他们看到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不能说你有这样的想法。你...记不得太久以前的事，所以这并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而且你正在努力成为在朋友眼中最好的自己。你并不完美。自省是一回事，你确实一直都会仔细考虑自己的行为如何影响身边的人，但是...
好吧，你不能诚实地对杏子的问题说“是”。
杏子似乎把你的沉默当作某种回答。或者也许这根本不重要。
“真他妈蠢，”她咕哝着，在口袋里摸索。她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几乎是把它扔向你——当然没什么效果。毕竟纸就是纸。
你抓住飘动的纸，小心地展开。这是一张报纸剪报，从一张大纸上粗略撕下的一小块。
文章：
佐仓教堂将被拆除
风见野市东南部的游客们不久将会惊讶地发现当地地标发生了巨大变化。
佐仓教堂已被中野公司收购用于重建开发。
这座教堂曾是佐仓牧师教义迅速崛起的地方，直到一场不为人知的分裂驱散了他的信众。随后的一场火灾使得这座建筑不再适合人类使用，这座风景如画的建筑在被收购前已经矗立了一年多。
拆除计划定于今年晚些时候，2011 年 7 月，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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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新短而且晚了。这周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