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出现” 26

你看向凛。她看起来很不自在，伸手去调整并不存在的眼镜，然后转而摆弄自己的头发。

说实话，你已经厌倦了这些谈判。也许这说明你是一个糟糕的谈判者——毕竟，谈判可以持续好几天，但是，如果明子不打算以诚信态度进行谈判的话……

但你的耐心还可以再延伸一点，你还有余力再多推一把。甚至不止一点点。

“那么明子到底在说什么，凛？”你问道，捕捉并紧盯着她的目光。

“三十个悲叹之种，分批支付，然后把我送回去……”凛说。“她还说可以讨价还价到二十个……试图说服你她并不是不讲理。”

“嗯，不，我不这么认为。”你说。“听着……你应该意识到大学女生们不可能同意她的要求，对吧？三十个或二十个，她们已经为此殉难了。你知道这一点。而我正在提供一个让悲叹之种变得不必要的方案。对所有人来说。而她仍然拒绝让步。”

“小樱，她说得对……”凛轻声说。“明子……太不讲理了。”

“不止如此，我敢打赌。”在小樱开口之前，你插话道。“你知道大学女生们不会同意的，而她也知道。那么，怎么说？她是在故意搅黄谈判，还是她对此有什么严重的问题，或者什么？”

“天杀的，没错，她确实有问题。”小樱厉声说道。“而你对帮助别人有执念。”

“我的 '执念'还没害死人。”你平静地反驳道。

“那——”小樱说道，然后打住了。“操。”

“那什么，小樱？无所谓？我个人认为很重要。”你几乎是随意地说。“但是你知道吗，让我问一件事。假设我不在这里，假设你说服大学女生们同意那三十个。然后呢？你们就永远为了地盘而战？”

“不，我假设如果她们真的逼得我们谈判，我们就他妈的离她们远点。”小樱厉声说。

“说到谈判，”你说。“谈判只有在双方都真诚合作的情况下才能奏效。比如说，大学女生们。你知道你几乎毁了她们的生活，而她们仍然愿意放手，对吧？那明子呢？如果她在某些事情上不愿意让步，那我认为她根本没在谈判。只是在要求得到她的那份。这行不通的。说服她重新考虑，或者找人接手，否则这事哪也去不了。”

“小樱，我觉得萨布丽娜小姐说得有道理，”凛出人意料地插话。你几乎忘了她还在那里。“也许由美可以接手？”

“她他妈的脖子都断了？”小樱酸溜溜地说。“而且你知道明子不会同意的。”

你强忍住再次叹气的冲动。转身看向小樱和明子所在的屋顶——

……

你皱起眉头。

“明子去哪了？”你眯起眼睛看着屋顶上那个孤零零的身影问道。

“在别的地方，”小樱没头没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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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上次尝试了这个，但是有点偏离主题了。这一次，我想坚持一下。把对话简化成要点。对于你想用特定措辞的简短片段，我会合理考虑，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