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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渣处理 21
“你...是的，我可以帮你联系她们，”你允许道，然后举起一根警告的手指。“但我不能保证她们会同意训练你。”
梅甘娜严肃地点点头。她仍然紧紧抱着双臂，身体僵硬，没有从紧绷的愤怒中放松下来。
一个念头突然击中了你。“还有...如果是训练你的问题，我建议你把佐仓杏子也列入候选名单，”你歪着头说。“她是一位...战斗专家，负责管理风见野市，我可以保证她会把你训练得很好。”你忍不住有点享受这种想象。“关键是要说服她，还要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不过有由麻在身边，杏子可能真的变温和了。再说，梅甘娜也不是由麻。
一只手臂搂住了你的手臂。是麻美。
你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但她只是摇摇头，依偎在你身边。她的存在是一种温柔的温暖，与时间停止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
...哦。对了，杏子的事。
你用一只手回抱麻美，试图通过这个动作传达无声的歉意，同时重新关注梅甘娜。女孩看起来很恼火，下巴比之前绷得更紧。
你叹了口气。“总之。小野小姐，你有选择。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我，我们，来训练你。我们有能力也愿意。但正如有人指出的那样——”某个你现在正在与之交谈的魔法少女反复强调，“——有时候确实会很忙。我认识的其他人...可能都离得太远了。麻美，焰？”
麻美摇了摇头，她的头发轻轻拂过你的手臂，你可以透过外套的袖子感受到轻如鸿毛的触感。焰看了你一眼，然后也摇了摇头。
“帮我联系外工小姐，”梅甘娜说，似乎做出了决定。
“好的。我们明天再看看这事，”你说，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听着，小野小姐，我不能保证确切的时间。我几乎整天都在从一个危机赶到另一个。但我会尽量抽时间来找你的。”
梅甘娜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相信我别无选择，不是吗？”她说。
你耸耸肩。“还有一件事...”你说，皱着眉头思考。“对了，悲叹之种。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请不要把用过的悲叹之种给丘比。它们是珍贵的资源，你应该很清楚。”
“丘比说那个就要孵化了，”梅甘娜反驳道。
“我很清楚，但请听我说完，”你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那需要大约一天的时间。”你瞥了麻美一眼，寻求确认，她再次点头。“不过，如果这很重要，我会优先去找你，帮你刷新悲叹之种。如果你有多个，可以轮流使用，以延长时限。”
梅甘娜生硬地点点头。
“我正在研究替代方案，”你补充道。“它们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我希望在不太遥远的将来推出。”你耸耸肩。“如果它们成功了，那将大大简化生活，你就不必经常与魔女战斗了。”
女孩缓缓眨了眨眼，片刻间似乎露出了几分兴致，但随即百叶窗般的眼睑再度合上，似乎只是出于一时任性的皱眉又重新浮现在脸上。
你叹了口气，用搂在腰间的手臂将麻美紧紧拥入怀中，无声地表达歉意。“最后一件事，小野小姐，”你低声说，再次与梅甘娜怒目相视。“关于那只兔猫。丘比是不值得信任的。他有个坏习惯，总是...用隐瞒事实和操纵魔法少女互相厮杀的方式来撒谎。还有他没提到的濒死那部分。他就是这样。”
麻美环抱你的手臂瞬间收紧，你也轻轻回应了一下。
梅甘娜的下巴绷紧了。“你当然会这么说。”
“我不是要你全盘接受我说的，”你说。“但是你看。就拿个例子来说，对于仙台的事我和丘比给出的说法有些不同。而他的版本...”你耸了耸肩。“总之，要小心。我就说这么多。不要完全相信他说的话——多想想。”
她哼了一声。“当然不包括你告诉我的内容。”
“不，”你反驳道。“要思考我告诉你的事。”
她的表情又恢复成了平静中立的样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嗯，最后一件事，”你说，挺直了身子。“你确实需要找到停止使用魔力的办法。没有哪个小队能容忍你一天花那么多魔力。如果需要在某些地方妥协，那就妥协吧。不管怎样，你的生命更重要。”
梅甘娜的表情瞬间阖上了。“我知道了，”她平静地说。
你叹了口气。“听着，小野小姐，我知道我们开局不太顺利，我也知道你在很多事情上都不认同我的观点。但我确实在担心你。我真的希望你能成功。晚安。”
“晚安，”梅甘娜回答。
你用意志的力量解除了戴在她手指上的悲伤之环，深紫色的悲伤渗入空气中，从她身上剥离。时间停滞的灰色调在她眨眼时占据了她，眉毛不均匀地耷拉下来。
你瘫软下来，任由眼帘合上。你感觉到麻美转过身来，将你完全拥入怀中。一只小手试探性地搭上你的肩膀——是焰。
“真是...累人，”你低声自语。
“你做得很好，萨布丽娜，”麻美说。
“是啊，她就是...典型的青少年，”你嘟囔道。
“嗯，她就是这样，”麻美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我们都是。”
“呵，这个嘛...”你说，睁开了眼睛。你发现麻美正冲你微笑，而焰则犹豫地站在一旁。“她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的...”
麻美耸了耸肩。
你挺直身子，并没有松开拥抱，又叹了口气。
“总之...我想我们在这里的事已经做完了，”你低声说。随意地运用意志，悲伤便以一个个小泡泡的形式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将那些在半空中静止不动的塑料碎片和齿轮一一吸附。你将每一块碎片都捡了起来，最后再次检查了梅甘娜的灵魂宝石。很干净，只有一层薄薄的悲伤蒙尘。
“我们回家吧？”麻美抬头看着你问道。
你笑了。“好。我们回家吧。焰，你要一起来吗？”
她微微耸了耸肩，一头秀发随之飘动，朝门口走去。她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把这当做默许，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麻美紧紧依偎着你。离开时，你在她的桌子旁停下脚步，放下几张数百日元的钞票——足够赔偿那个闹钟了，然后把 Andrea 的悲叹之种放在钞票上面。你随意地检查了一下希尔德加德，它仍静静地躺在你的另一个口袋里。也许它比冰冷的水晶和金属应有的温度稍微高了一点，但话说回来，也许并没有。
几分钟后，你们乘坐悲伤之毯飞越见泷原市上空，麻美在你身边，焰在你身后。最后，这位时间旅行者打破了沉默。“……兔猫？”她问道。
你眨了眨眼睛。
“啊，对，”你说。你确实用了那个词。“丘比。它……像一只猫，但是有这样的——”你在自己的耳朵旁挥了挥手，“——耳朵。像兔子一样。所以……兔猫。”
焰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你。
“哦，萨布丽娜，”麻美一边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一边插话道。
你轻声笑了笑。“好吧。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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