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行动 12

“所以，”你环视着你的朋友们说。“今天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圆摇摇头。“我觉得昨晚早乙女老师喝酒了！”她用一种有点丢脸的耳语告诉你。

“哦，天哪，”你说。“宿醉？”

麻美微笑着回忆道。“去年她也做过几次这样的事。她有个新男朋友，对吧？”

小圆用力地点点头。“但是她又欺负了中泽同学！”

“哦，天哪，”你笑着，看着沙耶香。通常情况下，她会对这种事情大惊小怪，但现在她只是走着，用不必要的力气踢着地面。

你朝小圆扬起眉毛，用心灵感应的方式向她传递信息，也把麻美包括在内。“沙耶香在为什么事情生气吗？”大声说，“她总是这样吗？”

“哦，是的，” 麻美热切地表示同意，偷偷瞥了沙耶香一眼。“在我那一年，是矶田同学。”

“啊...我...沙耶香的家庭情况不像仁美那么...富裕，”小圆回答，眼中流露出担忧的神情。她低下头，轻轻敲击着手指。“她觉得自己欠了仁美的人情，而且无法偿还。”

“啊，嗯，”你说，仔细考虑了一下。“我明白了。”这件事...你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解决办法，不过你会好好想想的。

“小圆？” 焰用一种几乎察觉不到关心的语气问道，看着她。

“嗯？啊，焰！对不起，焰，我只是在想事情，”小圆说，双手垂回身体两侧。

焰轻声的问话似乎唤醒了沙耶香的沮丧。“嘿，别打扰小圆！”

“啊，沙耶香，没关系的，”小圆说，然后害羞地补充道，“我...焰只是关心我。”

沙耶香哼了一声，移开视线。一个想法似乎击中了她，她打了个响指。“啊！我今天拿到数学作业了！”她说，把包换到一只手上，这样她就可以用另一只手在里面翻找，而不会中断步伐。她拿出一叠你熟悉的装订好的纸张，这次在纸张顶端醒目地标记着一个大大的黑体字母“A”。“非常感谢你，萨布丽娜！”她朝你咧嘴一笑。

你笑了笑。“不客气。”

沙耶香摇了摇头。“天啊。你知道吗，你不必去上学，却如此该死地擅长学习，这还是不公平。”

“你想知道我的秘诀吗？”你问，朝她咧嘴一笑，压低声音像在密谋什么。

“是吗？”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知道这是个圈套，但她愿意配合下去。

“脑损伤，”你严肃地点点头说。

“脑...损伤，”沙耶香重复道。

“嗯哼，”你表示同意，严肃的表情让位于灿烂的笑容。

“我相信，”沙耶香认真地点点头。

“嘿！”你装出愤怒的样子抗议道，用手指指着她。“看我还帮不帮你做作业...不，等等，我已经用过这个威胁了。”

沙耶香冲你吐了吐舌头，然后转向小圆。“她的脑损伤又犯了，”她用舞台耳语的方式说。

小圆咯咯地笑着，用手捂住嘴。

“哦，拜托，麻美，支持我一下，”你恳求地看着她说。“也许我们可以不给她做饭？”

“我觉得你应该没有脑损伤，萨布丽娜，”麻美委婉地说。

“当然没有，”沙耶香咧嘴朝你笑着说。

回家的路上，你、沙耶香、小圆和麻美之间充满了欢快的聊天和打趣。就连焰也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我回来了，”你一边走进家门一边喊道。

“欢迎回来，”麻美微笑着跟在你身后走进来，把包放在架子上。你也把包放在她的包旁边，此时她已经开始翻找，拿出一个多层的大容器—你猜那是饺子。其他人也跟着你进来了。

“麻美，今天我们吃什么？”沙耶香咧嘴一笑问道。

“沙耶香！这样问很没礼貌！”小圆责备道。

“啊，我们今天做了饺子，但可能不够吃，所以还要再做几个菜！”麻美说。

“嗯...萨布丽娜，你不是要邀请渚吗？”小圆好奇地问。

“啊，对，我本来要邀请的，”你一边说，一边跟着麻美走进厨房。“她来不了。呃，总之你们随意坐吧，”你指了指沙发说。

麻美把容器放在桌上，打开，露出一层层胖乎乎、包得完美的饺子。你从她肩后看过去。“麻美，这些饺子看起来真棒！”你称赞道。

“啊，这没什么特别的，”麻美说。

“不，很特别，”你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而且我相信吃起来也一定很美味。你觉得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晚餐吗？”

麻美瞥了一眼钟，你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已经四点多了。“还早呢，”她说。“我想我们可以先泡些茶？”

你微笑着说：“那太好了！”你去烧水壶灌水，同时麻美把饺子放进冰箱。她盯着冷冻室看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袋肉馅放进冰箱。

“啊，这是最后一点蛋糕了，”麻美一边说，一边端出蛋糕。“我得尽快再烤一个。”

“哇，”你笑着说。“听起来不错！”

麻美开心地回以微笑，她与你四目相对，同时伸手去拿放茶叶的柜子。“锡兰红茶怎么样？”她问道。

“好啊，”你表示同意。

没多久，你和麻美就端着装有茶杯和蛋糕的托盘从厨房出来了。你看到沙耶香、小圆和焰坐在沙发上，小圆和沙耶香小声聊天。给大家都上完茶点后，你坐下来吃，麻美在你身旁。

你一边吃，一边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停下来，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你在想什么，萨布丽娜？”麻美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你。

“嗯？啊，没什么，”你眨眨眼睛说。“只是在想...是不是只有我一个魔法少女穿裤子啊？”你放下叉子，挠了挠头。“纪里香穿了那种短裤，还有叫什么来着，紫色装束的塚田星子，她穿了盔甲，但是...”

麻美咯咯地笑着。“嗯...这不可能是真的。应该有，嗯...”她停下来，放下叉子，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应该...嗯。”

焰瞥了你一眼。

“裤子，焰，”你告诉她。“是我的错觉，还是魔法少女基本上都不穿裤子？总是穿短裙或长筒袜之类的。”

“真的吗，萨布丽娜？”沙耶香问道。

“嗯...也许她们只是更喜欢裙子？”小圆提议道。

焰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的头略微歪向一边。

“认真的？”沙耶香问道。“连你也这么想，转学生？”

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看向麻美。“东京的那些女孩中有一个？”她提议道。

麻美拍了拍手。“啊！你说得对，焰！呃...我想是谷口吧？”

“真的穿裤子？”你扬起眉毛问道。

麻美笑了。“是的，真的穿裤子。你说得对，萨布丽娜，裤子确实很少见。”

“什么，真的吗，”沙耶香抱怨道。

小圆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再次拿起叉子，微笑着切下一块蛋糕。“哦，嘿，换个话题，”你宣布道，悄悄地从包里召唤出悲叹弹珠，将它们融入你的乐器。“谁喜欢音乐？”

“关键词是裤子吗？”沙耶香狐疑地看着你。

麻美咯咯笑着，立即用手捂住嘴。

“不是，”你说，开始演奏音乐。

沙耶香睁大了眼睛，头部发出咔嗒一声，盯着你的乐器。就为了这个，你特意在她面前大声敲响铃铛，看着她惊叹的表情咧嘴一笑，同时编织着琴声。随着音乐的节奏，她慢慢绽放出笑容，跟着音乐点头。

当短曲结束时，沙耶香鼓掌，麻美和小圆也加入了欢快的掌声。“好吧，这真的太不公平了，”沙耶香说，压不住脸上的笑容。“但是哇哦，这旋律是你自己作的吗？”

你耸耸肩。“不知道，可能在哪里听过吧？”你从记忆中搜寻出另一段曲调，然后开始演奏。

麻美微笑着，为你骄傲地挥舞双手假装指挥—其实这些手势并不需要来控制你的乐器。

欢快的掌声再次伴随着歌曲的结束响起。

“让我想想，”你说。“我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你，焰。”时间旅行者皱着眉头看着你，你开始为她演奏一首欢快的、乐观向上的曲子。

“我也觉得很适合你，焰！”小圆开心地说。

“不不不，萨布丽娜，你就没有什么黑暗阴郁的曲子吗？”沙耶香不同意。

“我觉得焰也可以快乐的，”小圆说。“对吧，焰？”

焰默默点头。

当音乐渐渐平息，你朝麻美咧嘴一笑。“当然，麻美，这首是献给你的...”你深吸一口气，开始演奏。

麻美带着幸福的微笑，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眼睛慢慢闭上。

沙耶香热情地鼓起掌来，小圆也加入其中。麻美也跟着鼓掌，她的目光与你相遇，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么，”你说，“我要开始点歌了。”

时间在欢快的交谈和音乐点播中流逝，午后渐渐过渡到傍晚。最后，你决定不能再拖延下去了。“麻美，焰？”

“怎么了，萨布丽娜？”麻美回应道，同时焰紫罗兰色的眼睛瞥向你。

“我知道这……不是个愉快的话题，但是……”你说，“我们……需要告诉小圆和沙耶香关于灵魂宝石的真相。你们……准备好了吗？”

麻美的脸色一沉，先前的笑容消失了。她金色的眼眸探寻着你的目光，她在桌下伸出手紧紧握住你的手。你用力握住她的手，试图让她安心。

“我—我，”麻美结结巴巴地说，“如—如果你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萨布丽娜。”

“嗯，”焰说。

“麻美？出—出什么事了吗？”坐在桌子对面的小圆看起来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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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写作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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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唉，我刚花了 45 分钟找一个不错的管弦乐版 credens justitiam，结果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