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干预 48

“焰，不行，”你说道。“她是在诱导你。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她希望你对她开枪。”说着，焰放松了手中的枪，手指从扳机上抽离，平放在扳机保护档的旁边。

“我没有，”织莉子反驳道。“我已经见识过了不提问的后果。”

你低声嘟囔着。你实在受够了她那种得意洋洋的态度。“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时间循环的事，但我们不妨先讨论另一个循环，好吗？”你努力保持冷静地说，并稍微向前倾身。这一次，是你用坚定的目光与织莉子对视。

“在那个循环里，每个人都见到了你的挚友Margot(其实后续官方说明是 Latria)，因为你认为让吴纪里香成为你的私人刺客是个聪明绝顶的想法，却没意识到这对她的心智产生了何种影响。”你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说道。织莉子再次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的手臂仍紧紧地缠在膝盖上，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你将这视为一种胜利。

“还有那个循环，你毫无理由地自取灭亡，伤害了麻美、焰——”你从眼角瞥见时间的旅者微微紧绷，便迅速接着说，“——以及所有其他人，实施了一场大规模的屠杀……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现在的我们在这里——不是在那个时空。在我看来，你似乎正沿着同样的轨迹前进，重蹈覆辙。”

“我——”织莉子舔了舔她干燥的嘴唇，苍白的脸上掠过一抹惊慌。“Margot 是谁？”

“你觉得会是谁？”你反问道。“吴纪里香的魔女。”

“啊。”

你讽刺地挑了挑眉。“哦，这可真有意思。你竟然关心这个？”你故意带着一丝鼻音模仿道，“‘哦，我将死得那么高尚，我根本不在意’，但是这个让你感到不安？你从未想过这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吗？”

织莉子默默吞了口唾沫。“我想过。”

“你觉得这样可以接受吗？”你追问。

一片沉默。

“那好，关于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点的话题我就到此为止吧，”你说。“你想说些什么吗？”你转头看向焰。“焰，我可以拿到织莉子的灵魂宝石和手枪吗？你能稍微后退一些，换上狙击步枪吗？”

“你相信她吗？”她问，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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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一两个意外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