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恩人 33

你的目光从焰移到麻美，然后又移回来。思绪在你脑海中涌动，你很确定至少麻美从她依偎在你身边的方式感受到了。你紧紧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努力决定要告诉焰多少，以及如何告诉她......

你重重地叹了口气。“麻美，焰，我们能私下谈谈吗？”你与焰对视了片刻，然后故意让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盾牌上。

这位时间旅行者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瞥了一眼麻美，麻美则瞥了你一眼。你也点点头，麻美伸出一只手，金色的丝带从她的掌心延伸出来，缠绕在焰身上。你一直用胳膊搂着麻美，给了她一个快速而感激的微笑。

焰等丝带系好，然后伴随着发条的嗡嗡声，猛地旋转她的盾牌。

周围整洁现代的公寓楼阴影变成单调的灰色。暗淡的灰色色调洗刷着世界，焰的力量吸走了声音和色彩。你的呼吸突然在耳边变得非常响亮，你可以听到伴随你动作的每一声衣服的沙沙声。

对你来说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仍然......令人不安。有点令人不安。

你闭上眼睛，再次缓缓吐气。“好的。是的，”你慢慢点头说。你笨拙地寻找合适的词语，合适的话语来安抚焰和麻美。“事情......绝对不太对劲。我同意，它不应该发生的——但至少沙耶香没事。”

焰的脸扭曲成一个不太严重的人会摆出的怒容。“整个情况不可能发生。”

你的目光集中在焰身上，你感觉到，而不是看到，麻美点头，她的头发擦过你的肩膀。“我......同意，”她说。“这非常不寻常。”

你烦躁地挥了挥空着的手。“我知道，我知道——魔女不应该那样专门针对沙耶香。是的，织莉子给了我们很好的信息，但很明显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次攻击。”

当你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焰身上时，你看到一闪而过的恼怒从她脸上掠过，然后她把它抹去，换上一副不满的面具，她的重心移到后脚上。

“我......”你又叹了口气，伸手把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焰，麻美，我们三个，这个团队，需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沙耶香似乎是魔女特别针对的目标，而且......即使不考虑织莉子，某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可能指挥了这次攻击。”

焰抽搐了一下，双手紧握成指节发白的拳头。“丘比，”她嘶嘶地说。

麻美畏缩了。你拥抱她，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回以一个虚弱、颤抖的微笑。

“它......它可能做了，”你同意。“但还有别的东西。”

你知道那根羽毛在哪个悲伤球里，你稍微注意一下就把它召唤过来，用空着的手接住。你平稳地将它拿到前面，呈现给焰和麻美。一条线将那无特征的午夜般的紫色表面分开，它裂开，露出那根长而有羽翼的哑黑色羽毛。

焰和麻美都茫然地看着那根羽毛。一个皱眉刻在了焰的脸上。

“我大概一个小时前制造了一个结界，” 你说，默默地拥抱着麻美以示歉意。“当我解除它的时候...这个出现了。大概半小时后，织莉子打电话给我说有魔女出现。时间吻合。”

麻美皱眉。“你认为这个...和魔女有关？”

“我不知道，”你说。“老实说我完全没有头绪。我唯一的线索就是时间吻合，而且，嗯。织莉子之前提到过有羽毛阻挡了她的预知。”

“你的能力和这个有关吗？”焰轻声问道。她再次移动重心，双手松垮地垂在身体两侧。她并非紧张，但是...肩膀的姿势表明她在担心。

剧透：暂时搁置

焰...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我们昨天讨论的事情。
我知道在信任他人方面我并不是最理智的人。所以我依靠你们俩来照看我，必要时约束我。就像你昨天尝试做的那样。为此我要感谢你，也为让你担心而道歉。
织莉子今天给了我们有用的信息，但你说得对，我不该总是依赖她提供的信息。我知道我喜欢对每个人抱有最大的善意，但织莉子也会犯错，隐瞒信息，或影响我做出她没有透露的计划。
我是说，在想象和相信她不会再做危险的事情之间是有差别的。要弥补这种差距需要很多确凿的证据。我希望我们能得到，但我理解你的怀疑。
我想表达的是，把她当作仅有的一个潜在信息来源。复核她提供的任何信息，同时警惕她的遗漏或隐藏的动机。
如果我们说的看起来还行，那么：
为昨天没能明智地直接说出来而道歉。重申尽管我们承担了很多事情，但我们永远是她的朋友和盟友。把麻美抱得更紧，让她明白这句话也包括她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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